天下太平
卷二
【戲中人】屋zi里四個(gè)角落都撐著明亮的紗燈,把不大的一間小廳照映得仿佛是白天。靠房間北墻擺放的一張木床卻真不小,一男兩女三條白花花的shenzi,衣衫盡解擠在同一張大床上。
西門太平雙手端著一女的雪guchou動(dòng)正huan。
shenxia那女zi一雙nen白的腳腕gao抬,繃緊了纖纖腳趾輕搭在太平肩上,kou中jiao聲細(xì)語輕chuan連連,被一陣急chou慢送cao2得一雙媚yan半睜半閉,圓圓的屁gu被掀得離了大床,xiongkou兩團(tuán)nen乳上xia彈動(dòng),qg景說不chu的yin靡ru骨。
只看那女孩發(fā)型修飾淡妝敷面,倘若不是一腔酣暢的yin意簡直要從整張chao紅的臉上滴落chu來,shen姿神qg陌生放dang,十足另一個(gè)活生生的云家阿珠。
窗外屋dg上阿珠只看了幾yan,猛然聽見房中太平低吼了一聲,小弟像驟然間吞shi了大kouchun藥,逮著shenxia那女孩gufeng里細(xì)nen的紅孔連著殺了個(gè)七j八chu,這才停了xia來,整n小弟沾滿了亮晶晶的yinye,yg梆梆louchu了大半,大是雄渾威猛,大是凜然嚇人。
阿珠心tou一時(shí)又荒又怯,自知不該盯緊了細(xì)看個(gè)不停,無奈渾shen酸ruan無力,脖zi久久轉(zhuǎn)動(dòng)不開半寸,就連yanpi也失去了知覺,雙yan越睜越大,頓時(shí)想要哭chu淚來。
“娘的!”
彭天霸hou嚨里低低罵了一句,悄悄湊去阿珠耳邊:“那小yin婦臉上扮像雖然像了個(gè)足十,xiong脯卻沒有阿珠這樣豐盈飽滿。如果不是脫得這樣赤條條戲nong,搞不好老zi真的就要吃醋。”
全shen僵yg了良久,阿珠終于chuanchu一絲氣來:“全shen上xia沒有一絲像我。那又臟又臭的戲zi扮的絕不是阿珠,老彭,你去幫阿珠殺了她!”
彭天霸卻像聞所未聞,忍不住重重吞了kou饞涎,“嘿嘿,如果俺猜得不錯(cuò),shen后幫忙那個(gè)定是你娘,好阿珠,快告訴老彭,光了shenzi像還是不像。”
另一個(gè)oshen婦人雙膝跪在西門太平shen后,手搭在太平屁gu上溫柔推來送去,死yin賊圓圓翹翹屁gu玉se一樣run白,幾乎把婦人雪白的手腕也比了xia去。
幫忙的婦人動(dòng)作甚是嫻熟,雙手推來送去節(jié)奏恰到好chu1,聽見老彭說原來是在幫忙,心思單純的阿珠這才知dao男女房事荒唐無邊,竟然還有幫忙助力一說。
阿珠睜圓了兩yan去看,婦人光潔的脊背沖著這邊,只louchu了曲線柔i的肩膀和細(xì)ruan腰肢,shenzi偶爾向前傾去,雪tungun圓,豐乳垂dang,卻始終沒機(jī)會(huì)側(cè)臉回tou,總也看不清真切的神qg扮相。
阿珠一時(shí)心中又氣又急,掐著彭天霸大tui低聲怒dao:“死yin賊正戲nong的那小yin婦分明是明月,為什幺幫忙的卻要說成我娘?那是……明月她娘。”
房nei西門太平忽然dao:“阿珠姑娘,你這樣就不對(duì)了。”
阿珠伏在屋檐嚇了一tiao,多虧shen旁彭天霸手快一把摟住,才沒有措手不及跌落xia去。
卻是房nei那位扮阿珠的明月姑娘輕聲問:“太平少爺,請(qǐng)問nu婢究竟哪里zuo得不對(duì)?”
太平dao:“你叫我太平少爺就是不對(duì)。之前不是已經(jīng)給你仔細(xì)講過,我們兩個(gè)是要好朋友,閨中密友也好,暗中惺惺相惜也好,在今晚之前,我們還是清白如shui的朋友。朋友間哪來這幺多客氣,稱呼中還要加上少爺兩個(gè)字?”
明月jiao聲叫:“太平……別只顧說話,人還要多動(dòng)幾xia。”
太平dao:“只叫聲太平也不對(duì),gan覺太親呢了一些,倒像是相好多少年了。叫我……西門吧,親密中保持dian距離,尊重中透著絲熟悉,這才是朋友的味dao。”
明月膩聲dao:“西門……我要。”
這一聲西門我要叫得更是銷魂,jiao媚ru骨呼喚聲中,明月腳搭在太平肩tou,輕輕抬動(dòng)起shenzi,雪gu碰到太平發(fā)chu啪地一聲輕響,hou嚨里又連連呻y了幾聲,直聽得連屋外彭天霸也像忍受不住,賊手又偷偷模上阿珠的tunfeng。
太平不喜反怒,一巴掌打在明月連連抬動(dòng)的nentun上,“阿珠,你他娘的還是個(gè)chu1zi,你還記不記得chu1zi是什幺樣?該我要你才對(duì)。”
明月大是委屈:“明月十二歲就被人壞了shenzi,哪還記得chu1zi的滋味?剛才被你nong得大是舒服,這會(huì)兒除了想要,還是想要。”
太平啪啪又是兩記重掌落xia,“我既然不是少爺,你也不能自稱明月,你是阿珠。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chu1zi之shen,這是次跟男人上床,怎幺能心急成這個(gè)樣zi?”
明月dao:“阿珠……阿珠守了十幾年還是chu1zi之shen,當(dāng)然心急如焚。西門,快來。”
兩只腳兒一陣亂踢,腳跟落在太平背上,發(fā)chu幾聲輕響。
西門太平重重悲鳴了一聲,再也憋氣不住,回tou罵dao:“翠姨,你這死閨女多久沒碰過男人了?再他娘的這樣瞎胡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