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門外那些敘舊邀約,無一不是想借我之力攀上秦御書。
我收拾了一些東西,不露聲色地又回了秦府,心中松了一口氣:只要秦御書還對我有所圖,那我就能一直留在他身邊。
我安分了幾日,一邊暗中派人去打聽五年前的舊事,一年趁機將秦府內外摸了個透。
午后,秦御書被傳召入宮,我躲開暗衛偷溜進書房,翻閱了一些公文,卻挑不出半點毛病。
我反倒疑心大起,離開前不慎碰倒了一筒筆,我慌忙收拾準備物歸原處,這才注意到,桌上的筆筒底座紋絲不動。
我輕輕轉動那平淡無奇的筆筒,書架后敞開一道暗門,望去如黑淵深不見光。
我提步獨行廊中,不知為何心臟劇跳。
最先映入眼底的是堆疊如山的案牘,多但并不亂,標記了年份時辰的泛黃紙頁星布羅棋,幾乎要將整個暗室填滿,隨后是一張方桌,筆墨紙硯整齊排列在一側,另一側則是書信公文。
我幾乎一眼就看到了右前方角落散的宣紙,與其他井井有條的東西相比,這實在很難令人不在意,仿佛偶然生出的亂枝,格格不入。
我打算先看那些書信,手伸到一半,卻轉而拿起了旁邊精致的木盒。
噠——
這……這是?!!
木盒驟然離手。
我死死盯著這張紙片,邊緣泛著焦黑,又輕又薄,似乎一碰就要碎了。
他是從哪里找到這東西的?又為什么要留著這樣的地方?
剎那間,我腦中無數詭異思緒凌空閃過,紛紛擾擾亂如麻,卻半點捉不到痕跡。
再抬眼時,秦御書不知何時出現,奪走了那紙片,句句皆是逼問。
我實在顧不上回答他,紙片上那幾個字仿佛刻印在我面前,難以釋懷。
秦御書的眸幽暗深邃,他攬住我的肩壓在暗室墻上,弓膝分開我的雙腿,隨后挑起我的發尾笑道:“還是不肯說實話?”
我呆愣在原地,他的舌尖趁機纏了進來,一手捏住后頸,一手順著褲縫探了進去。他狠狠揉了一下我的臀肉,報復般掐著擰了一圈。
“不,等下!”
掙扎時,秦御書仍親著我的臉:“我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書柜轟然倒塌,成千上萬的紙頁漫天飛舞,落入一室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