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野……”
胥堯虛虛吐出一圈酒氣,眼神中帶著強烈的侵略欲望。
長舌迅速占領我整個口腔,將涎津卷吞入腹。詭異的喘息聲與肢體的摩擦聲在營帳內交錯響起,我腦中如遭雷擊,混沌許久后才分辨出面前這個人的身份。
“阿堯?”
他的手探入我的衣襟,溫熱指尖稍一觸到肌膚,我仿佛被燙到一般想要逃走。
“我不會離開你的,驚野,別怕。”
shi熱癢意從脖頸處傳來,胥堯像是在安撫一個驚慌失措的小動物。
清冽淳厚的酒香逐漸化作室內的曖昧旖旎,我昏昏沉沉融入這如夢似幻的夜色中,胥堯摸過的地方燃起火來,燒得我心肺燥熱難耐。
忽然間,兩根作亂的手指按住了略有些黏膩的后穴。
許久未曾被人碰過的禁區迎來不速之客,一道靈光猛地將我激醒,如同當頭潑來一盆涼水,將情欲沖得干干凈凈。
我羞憤之下推翻了胥堯。
“嘶——”
胥堯的臉色愈發蒼白,捂住了xiong口的傷。
我清楚看見了紗布上滲出來的血跡,心底立馬涌上無盡的自責愧疚。
剛想要上前扶起他,胥堯搶先一步抱住我的腰。我念及他的傷,猶豫不敢亂動,兩只手在半空茫然揮舞,最終虛虛攏住了他。
“驚野,我原本打算,到死都不會告訴你。”
“你是什么時候對我……有這種念頭的?”
“一直都有,從未變過。”
“這就是你處心積慮接近我的原因?”
一股寒意躥入背脊,抱住我的人在此刻變成了冰涼的毒蛇。
“不是的,驚野。”
“你騙我。”
“我沒有!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我把你當最好的兄弟,你卻想肏我?”
我在說出這個字眼時,那種被人深深覬覦的不適涌了上來。
“是!你要愿意這么想的話,那就是!為什么?你連對那個匈奴都這么好,卻不給我一點機會?驚野!我救了你的命,你當我挾恩以報也好,不自量力也好,今日我就把話講明白了。我從沒把你當過兄弟,我一直就想肏你。”
胥堯不顧一切地撲向我,抽出里衣捆住我的雙手綁在床頭。
事實上,我輕易就能撂倒他,可他xiong口流出的血越來越多,我怕真的碰傷他,便只能任他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