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渡已經不年輕,在他年輕的時候,他覺得繼母是肉感十足的母兔子,她的胸脯,她的大腿,還有她慈祥水潤的雙眸,都令他有撫摸擁抱親吻的沖動。
他喜歡脆弱驚恐的女人。
喜歡那種能夠被他圈養,依賴著他但又柔情似水的女人。
秋榕榕本不在他飼養兔子的范圍之內。
當年,秋家所有人的死法,是他一手定制的。
他指揮著譚爸爸,犯下惡行。
并錄制成影片,供他們三人觀賞收藏。
江無渡原本準備挖下秋榕榕的眼珠子作為紀念,卻沒想到譚爸爸到后期精神上承受不住,放松看管,導致秋榕榕逃脫報警。
她作為滅門慘案的幸存者,暴露在媒體之下,那段時間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療,他們不好再下手。
直到三年后案件平息。
他們才想辦法把已經治愈的秋榕榕弄到歸墟市,繼續他們的審判。
秋榕榕不幸的遭遇,令她身上多了難以去除的疤痕。
她在經歷過那些不幸之后,才變成了江無渡眼里可憐的、值得被飼養的兔子。
“我說過,如果你覺得周景行對你不好,你可以投入我的懷抱,他是屠夫,而我,可以把你抱走。”
江無渡眼里是無法控制的興奮的光。
他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流連。
“親愛的兔兔,做我的共犯,我們一起不得好死。”
“哦,那你人還怪好的。”秋榕榕縫好的兔子頭塞進江無渡的懷抱里,不上他的當,“這種事情的選擇權不在我這里,你自己去和周景行商量。”
周景行把秋榕榕帶進島嶼之后,沒有再做過分的事情。
秋榕榕雖然不知道他存的是什么心思,但也能感覺到,他暫時對她沒有殺意。
江無渡就不同了。
雖然江無渡經常一口一個“兔兔”叫得那么親,但秋榕榕明顯能夠感覺到他對她的惡意。
這出自于女人的直覺。
江無渡一定是他們三個人中間,最差的一個選項。
“我只在乎你的心意。”他的手往下輕輕地撫摸她脖子上之前還沒有消退的淤青,大拇指按在鎖骨的位置輕輕地摩挲。
別人這么摸,秋榕榕會覺得是在調情。
他這么摸,秋榕榕覺得他是想把她的鎖骨卸下來做骨笛收藏。
也許是秋榕榕的戒備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