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榕心事重重地點頭。
他們一起在廢棄居民樓里茍活了三天。
期間還遇到搶劫事件。
是徐照拿著鋼管把那些人嚇退的。
他用鋼管朝人的腦袋上面打,把人腦漿都打了出來。
秋榕榕躲在房間里,不敢出門。
徐照也因此又負了傷。
秋榕榕從自己的秋衣上面撕一塊布,幫徐照刀扎胳膊上的刀傷。
徐照湊近她的臉看,“我發現你也是個怪人,剛才這么害怕,現在又能安靜地坐在這里幫我包扎。”
秋榕榕包扎完之后,在傷口上打了個蝴蝶結,“我不幫你包扎,你流血過多昏迷,我還得照顧你。”
徐照不悅地說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給老子聽嗎?”
“呃……你想聽啥?”秋榕榕拿濕抹布擦手。
“說你關心老子。”
秋榕榕敷衍地點頭,“嗯嗯關心你,你好好的,你現在是咱們小隊里唯一的戰斗力。”
徐照又笑起來,“你說謊的樣子好假哦。”
他們躲過了蝮蛇的搜查,最終是秋榕榕認出周景行身邊的那個之前懷孕時幫她做檢查的女醫生,才冒出頭來和他們搭上線。
周景行很快趕來。
他手眼通天,封鎖區也能來去自如。
少了定位器,他照樣在短時間內找到秋榕榕。
要不是蝮蛇在中間貪得無厭,橫插一腳,他早就把秋榕榕帶回小島安置了。
秋榕榕讓徐照先藏在大衣柜里別出來。
周景行隨意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指尖一圈圈轉著槍,周身散發著慵懶又危險的氣息。
“怎么敢主動聯系我的?”
經歷這么多,他以為她不敢。
秋榕榕站在他的面前摳手,如實說道:“不想上競技場,也不想在危險的封鎖區待著,我這幾天全身疼,想跟你回去看醫生。”
周景行這次來封鎖區,專門把醫生也帶過來,就是因為考慮到秋榕榕之前胎兒生化,原本應該轉移到小島上修養,卻沒想到中間出了差錯,使她流亡到這里受苦。
“先讓醫生幫你看一下。”
秋榕榕點頭。
那名女醫生把秋榕榕帶到隔壁的房間。
簡單地詢問了一下身體情況。
“惡露已經干凈,不流血了。”秋榕榕是孩子在三個月之內自行生化的,比胎兒成型后流產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