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月份太小,檢查不出來。”
徐照眉頭緊皺,“你不會想說你那個孩子是我的吧?”
“有這個可能。”她有些心虛。
其實沒可能,秋榕榕懷的那個孩子就是周景行的。
按照后面的b超單和懷孕時間推測,就是她和周景行在一起的時候懷上的。
好在監獄里光線較暗,而徐照也沒周景行那么敏感,他沒有看穿她拙劣的演技。
“那孩子呢?”徐照瞅了一眼秋榕榕平坦的小腹。
“掉了,他們害的,我現在還在排惡露,你能不能給我弄幾張干凈的衛生巾?”
徐照撓了撓后腦勺,整個人顯得極為焦躁。
“那幾個人也太畜生了,怎么能把剛流產的你賣到這種地方……”徐照嘴里罵罵咧咧,“還有你,我怎么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你當時跟我的時候又不是處,都不知道跟他們多少人睡過了,別把帽子往我身上扣。”
“你愛信不信。”秋榕榕和徐照多說幾句話就會心里不適。
他過于尖銳,總是惡語傷人。
徐照見秋榕榕臉色慘白,褲子上還有血,那么重的枷鎖戴在她纖細的手腕上,手腕早已磨破,看著實在是可憐。
“煩死了,你說是就是吧,你當時被他們劫持,他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也沒得選。”徐照根本就不會說軟話。
他能小聲說話,就已經算是好脾氣。
徐照讓秋榕榕被欺負了第一時間喊他。
他離開之后,監獄里最壯實的幾個人就圍了過來。
他們有男有女。
其中有一位會說中文。
他走到秋榕榕的面前,趾高氣揚地伸出手,“把大鉆石交出來!”
秋榕榕警惕地看著他們,把自己的口袋一個一個翻開給他們看。
“我的身上沒有鉆石,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搜。”
徐照剛走,估計去幫她打點競技上場的時間表,現在也喊不回來。
她不是面前這些人的對手,不能起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