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秋榕榕看著休息室鐘表上的時間。
周景行眸色加深,“你到底想做什么?”
賭場離后甲板應急梯很近,秋榕榕來賭場,就是為了到時候直接從這里逃走。
快艇駛離游輪兩公里3~5分鐘就可以了。
秋榕榕需要找時間去約定地點。
如果真的有快艇存在,她立刻會坐快艇離開。
如果沒有,她可以再找個借口回到賭場,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
十分鐘的空閑時間,就可以完成這一切。
“我們試試看在外面。”秋榕榕把臉貼著他的手掌心,臉頰紅撲撲地噙著笑。
周景行呼吸一滯,“怪不得江無渡說你是他養過最像兔子的人質,兔子在西方可不是什么純潔的動物,它代表放蕩,倒是符合你的本質。”
秋榕榕也不否認,她瞟向休息間,偷偷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手掌心,“那里沒監控,去不去呀?”
無法拒絕的邀請。
周景行的新奇感,都是秋榕榕帶給他的。
他奇怪,她為什么會懂這么多?
秋榕榕感恩偉大的互聯網,感恩青春期的好奇心,讓沒吃過豬肉的人,詳細地知道豬跑的步驟。
并且還能舉一反三。
換衣間僅供容納一人,上面是一盞小小的頂燈,籠罩住這一方封閉的小空間。
周景行先進入,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在秋榕榕看來有些好笑,她真想撕破他的假面具,扯掉人皮,看看陰暗的內部。
秋榕榕剛把試衣間的門關上,便被一只手拽住了手腕。
周景行反身將她困在了墻與他之間,不給她后退的余地。
這里太狹窄了。
他們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勾引我,你是不是想做壞事?”他俯身,聲音低沉,在她耳畔拂過一股熱氣。
“我認,我現在不就是在和你……做壞事?”
秋榕榕垂著眼,想側過臉,卻被他一手捏住了下巴,迫使她仰頭與他對視。
“我說的不是這個。”他語氣不緊不慢,溫柔的眼神里藏著寒冰,“你最近倒是越來越狡猾了,跟誰學的?”
秋榕榕睫毛輕顫,嘴唇蠕動,卻一個字都沒吐出來。
她這是比較有天賦,自己領悟出來的。
他見她走神,低頭吻住了她,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