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了,快注意到她的不正常。
“那就一月吧。”周景行拿走秋榕榕手中的茶杯,“別喝了,喝多了晚上你又睡不著覺。”
譚松“嘖”了一聲。
看來他們兩個晚上睡在一起了。
周景行溫和如水,“你要是覺得一月歸墟市太冷,我可以帶你去南方辦婚禮。”
現在已經是冬季。
距離一月很近。
秋榕榕轉了轉眼珠子,“我覺得還是留在這里比較好。”
“乖。”周景行壓低聲音,帶著點警告的味道,“我想給你一個完美婚禮。”
秋榕榕胡亂著點頭。
“都聽哥哥的。”
譚松以為他們在秀恩愛。
他站起身,“行吧,我今天見到你沒事就放心了,沒事兒多找我聚聚,我到時候參加挑戰,你一定要來,聽到沒?”
譚松拍了拍秋榕榕的肩膀,手上的力道有些沒輕沒重。
“好。”秋榕榕歡欣地答應。
先答應下來。
到時候如果她沒有到場,譚松肯定能意識到什么。
送譚松出門的時候,秋榕榕輕輕咬著下唇內側,鼓起勇氣握住譚松的手迅速地在他手心下滑下“一”字。
“你要好好的!去玩極限運動,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譚松愣了一下,他笑著摸了摸秋榕榕的腦袋,“放心,我可是高手。”
周景行把秋榕榕趕緊拉了回來。
譚松吹了一聲口哨,“你的小未婚夫吃醋了,我還是趕緊走吧。”
“拜拜。”
譚松心情不錯地和沈硯川離開。
他前腳出門,后腳屋內的氣壓就降低下來。
周景行臉上的笑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