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是各懷心思。
譚松和沈硯川分別之后,先去干了一天日結,然后拿著錢前往隔壁城市,秋榕榕所說的學校。
她考上了研究生。
現在應該在學校上學。
譚松干脆去她上學的學校打聽。
秋這個姓氏所用的人不多,同名同姓的就更少。
在學校新生的報道名單中,譚松挨個找尋,沒有找到秋榕榕的名字。
他相信,秋榕榕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向他說謊。
他們相處偌久,他了解她的誠實善良。
也幸好秋榕榕信用度比較高。
譚松很快意識到,她不接電話,很可能是遭遇了不測!
不行,他得去找她。
譚松這種時候也管不上秋榕榕已經訂婚的男朋友,他直接前往她之前所居住的別墅。
時間倒回到一天前。
秋榕榕醒來之后,身上黏膩,床單上還有干涸的鮮血。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進入浴室。
熱水放入浴缸。
她邁進浴缸,剛剛坐下來,水順著縫隙浸潤傷口,疼得她頭皮一陣發麻。
“嘶——疼死我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在一起玩得好的,都是差不多的人渣。”
她低頭,看見一縷血絲融在水中。
將手指伸下去,把干涸的血洗干凈。
周景行拿著復方新液走上來,準備替秋榕榕的傷口上藥。
他發現她不在床上,便徑直走向浴室。
浴室的門被秋榕榕反鎖。
“把門打開。”
秋榕榕難得清凈,她窩在溫暖的水里不想面對他,“我……我……正在洗澡,等會就出去。”
“開門。”周景行原本冷硬的聲音軟下幾分,“傷口不能泡水,我給你上藥。”
恩威并施。
常見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