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悲慘的十四歲,泡在血里度過。
可憐的凱蒂貓蛋糕,腦袋摔掉一半,多好的蛋糕,用的是進口的動物奶油,白白糟蹋了。
從此她再也不過生日。
沒人給她買蛋糕。
她再也不敢吃蛋糕!
男人似乎不理解秋榕榕為何變得膽大,敢這么直接問他。
他也不會承認。
誰做壞事會承認呢?
有些人是畜生。
但不是傻子。
“想要證明一個人是兇手,你得拿出證據。”他愛不釋手地摸了摸秋榕榕濕漉漉的長頭發,“你不能直接問我,直接問,我不會告訴你。”
年紀大的男人就是愛說教。
通病。
惡徒也不例外。
“你可以良心發現,然后告訴我真相。”秋榕榕天真地說。
可她本來就不大。
她只是經歷得比別人多,不代表她必須老成。
“我沒有良心。”男人說得理所應當。
可過了一會兒,他又一本正經地強調:“我是個好人。”
秋榕榕很想提醒他,他現在所干的每一件事情,都和好人無關。
但她最終沒有說出口。
從水里被抱出來,男人用浴巾把她擦干凈。
秋榕榕以為,剛才她所犯的錯誤被輕輕揭過。
他們洗了澡。
進行還算友好的交流。
這一頁就過去了。
但她錯了。
錯得很徹底。
男人抱著緊裹了一張浴巾的她離開了囚禁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