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榕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不動。
她問:“什么餡的?”
“花生。”
“那算了。”秋榕榕只喜歡吃芝麻餡的。
周景行把碗放在一邊。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絕食。
就是單純不想吃。
他應該在這種事情上教訓她,逼迫她吃下去,讓她難受,但他又覺得這是小事,在小事上的懲罰產生不了多少恐懼。
有些雞肋。
那就算了。
現在是白天。
周景行原本準備給她兩天喘息的時間。
這兩天,不見她最好。
但他又來了。
周景行意識到,自己可能是真的有點介意她沒有以死相逼,去反抗徐照。
介意她沒一遍又一遍地洗澡。
沒流著眼淚說,她不干凈了。
她還覺得自己這樣挺好。
沒得病,沒懷孕,沒缺胳膊斷腿少內臟。
安穩回來了。
她睡得挺香。
“徐照要死了,有客人預定了他的心臟,他正在做配型,如果配型通過的話,他就會死。”周景行特意提到這件事,去看秋榕榕的反應。
秋榕榕“嗯”了聲,她知道了。
徐照也做了不少壞事。
他沒有殺過人。
但在他高中的時候欺負同學,導致同學跳樓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