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有效,不是嗎?他們每年過來祭拜一下小孩,再給我一點辛苦費,我陪他們聊聊天,這天經地義。
再說了,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來找我,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可不能再找我算賬!”
“他們有幾個孩子?”沈硯川斯斯文文坐在沙發上,白襯衫領口扣得嚴絲合縫,眼鏡后細長雙眸目光冷靜。
“就一個。”老騙子每說一句話都要抬頭看一下沈硯川臉上的神色,生怕自己哪句話說錯,惹得他不高興。
“不是雙胎?”
“這我也不清楚。”
沈硯川臉上的表情倏然冷下來。
他不喜歡別人騙他。
尤其還是被欺騙那么久。
這會讓他覺得自己愚蠢。
沈硯川從騙子那里離開后,等待手下去找當年幫秋夫人接生的醫生期間,他摘下眼鏡,去清吧喝酒。
他一直都不是表現出來的那么正經。
他衣服穿得整齊,不近視卻要佩戴眼鏡,上進求學,私生活檢點,圈內一任誰和他交往的,都會夸他一句潔身自好,但實在無趣。
只有身邊最親近的幾個人才知道他內心和他表現出來的,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
他真正想做的,是譚松那樣的。
不需要偽裝,不用在乎名聲,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自在。
要不然,他也不會和譚松假意做這么多年的朋友。
沈硯川拒絕了過來想和他一起喝酒的美女,他晚上還有工作要處理,就算是喝酒也是淺嘗輒止,處在微醺的狀態便起身離開。
他又想起,當年給秋榕榕補課的時候,她偷偷吐槽他好裝。
秋榕榕單手撐著臉,歪頭看他:“你比我哥還小兩歲,為什么總要裝成老學究的樣子?難道學習好的都喜歡裝成熟嗎?”
沈硯川用戒尺打她的手掌心,“同樣的題型,你又寫錯了。”
他有些嚴肅,端著老師的架子。
那時,秋榕榕還不怕他。
她拿起試卷,睜著水靈靈的眼睛盯著最后大題上的那個紅叉感嘆,“像這種很明顯用來拉開分數的難題,又難解又耗時間。
還不如把復習的時間用在鞏固常規題型上,這種明顯拿不到的分,我就不苛求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