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她已經(jīng)想好了。
只要他開口,她就立刻痛心疾首地控訴自己的無奈。
周景行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忽然一把抱住她,力道大得像要把人嵌進骨頭里,然后一口咬住她肩上的軟肉。
秋榕榕一陣吃痛,皺了眉,卻正好看見周景行垂眼看她,眼底翻涌著紅,像雪地里唯一盛放的玫瑰。
“這幾天你們相處得倒是愉快,他怎么對你的,你今天晚上一件一件做給我看。”
這話說得像是吃醋。
秋榕榕遲疑地問道:“嗯……全部嗎?”
秋榕榕在想,那自己要不要去踩周景行的臉?還是趴在他身上睡整夜?又或者是吃他用嘴渡過來的食物?
江無渡控制秋榕榕吃飯睡覺上廁所,也有過很多親密舉動,但他沒有上過她。
他對她的愛撫投喂,更像是針對一個寵物兔。
周景行應(yīng)該不喜歡這樣吧。
他不會像江無渡那種神經(jīng)兮兮地去舔她,也不會把手指伸進她的口腔里撫摸她的牙齒和舌頭根部。
對比下來,只要周景行不動用裝滿倒貼的密碼箱,秋榕榕還是和他相處更融洽一些。
見秋榕榕目光閃爍,周景行捏住秋榕榕下巴,強迫她抬頭看他,“全部。”
秋榕榕耳尖發(fā)燙,“行吧,那你去找江無渡去借那個兔子玩偶服,他收回去了,我這里沒有。”
周景行深深地望著她,讓她感到壓抑。
秋榕榕摸不透他的心思,原先準備好的說辭,因為他沒有發(fā)難,現(xiàn)在也用不上。
新鮮感是短暫的。
自從來到小島修養(yǎng)身體后,周景行沒再和她上床。
她已經(jīng)沒辦法再生小孩,身上也沒有他需要的情感寄托,就連恨意也走到了盡頭,他卻還留著她,像是留下一件只會占地方的老物件。
“要不……你下單其他風(fēng)格的?”
別說穿兔子服,只要別把她送給江無渡,讓她穿奧特曼服陪床都行。
“你們還做了什么?”
“江無渡不都錄下來了嗎?你可以自己看。”秋榕榕做歸做,但讓她一件一件講出來,她也覺得羞恥。
“你想跟他嗎?”
終于問到這一句了。
秋榕榕立刻順溜地說出之前想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