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完全沒有。
秋榕榕的手環住徐照的脖子,隨后手撫上他的臉頰,曖昧地親了親自己的大拇指邊緣。
錯位上看,她像是親了他。
秋榕榕在他耳邊低聲道:“你腹部的傷口這么大,當心線崩裂了,你在下,我在上。”
她聲音不大,但確保那個綁架犯可以清晰地聽見。
“嗬嗬嗬,你們快開始,我要全程記錄下來。”綁架犯拿出攝像機。
他之前就是把養膩了的兔子拆開賣掉。
這是第一次,嘗試著繁殖兔子。
他準備做一個兔子繁殖報告。
“你確定你會?”徐照以為秋榕榕和周景行肯定做過,他干脆躺平準備享受。
“你別管,我技術好得很。”
她的身體貼近,氣息帶著微涼的木質香調,像是凜冬枝頭最后一片落葉,瑟縮,卻又勢必凋零。
秋榕榕盡量把時間耗在前戲上。
一直拖延。
她雙腿并攏跪在他的大腿上,避開私密部位的直接觸碰,垂落的發絲遮住她的神情。
他們看似親密,中間卻留著很大的空隙。
秋榕榕親他時根本就沒怎么碰到皮膚,卻要刻意發出很大的ua聲。
挺假的。
她手輕輕撫上他的肩,卻又只在肩部,腹部傷口外側,和胳膊這種部位流連著。
徐照卻有那么一瞬間,被秋榕榕迷惑,讓他忽略了她身上那些猙獰恐怖的傷疤,沉浸在她虛偽卻盈盈如秋水的眼波中。
徐照很久沒碰女生了。
原本他還游刃有余。
但看見秋榕榕紅著臉還要裝著膽子很大的模樣,心里癢癢的,有些急不可耐,他抬手按住她纖細的腰,想要來真的。
發覺徐照變得熱情之后,秋榕榕偷偷地掐他。
使勁掐他的肉,讓他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