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無話。
發型師小姐姐很快趕過來。
她是已經下班的牛馬,被老板一個緊急電話,就得跑來加班。
在發型師小姐姐的巧手下,秋榕榕的頭發被剪到肩膀的位置。
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問,剪好頭發之后,和徐照打了聲招呼,便踩著高跟鞋離開病房。
“這樣也挺好看。”徐照難得說了句人話。
他覺得現在的秋榕榕很像高中時期的林向婉,那個時候林向婉還沒現在這么聽話,她經??s成一團,不敢和他說話。
而現在,林向婉乖乖的。
沒之前那么有意思了。
徐照不介意再創造一個林向婉。
剛才的發型師忙活了很久,幫秋榕榕理層次,剪了一個鎖骨發,發梢尾部微微內扣,襯得她更加溫婉。
燒焦的部分已經完全剪掉。
徐照對于效果很滿意,他笑起來的時候顯得沒那么兇狠,只不過壞事做多,眼神里多是世俗的雜質,不夠透亮。
秋榕榕還因為下午的火心有余悸。
她沒心情和徐照說話。
“我什么時候能走?”
“你和譚松談沒談?”
他們幾乎同時開口。
徐照聽到秋榕榕想走,皺著眉,“你不管周家的公司了?!?/p>
“我能力有限?!鼻镩砰挪皇遣还埽怯X得徐照害人的本事超過她的底線,她怕公司還沒徹底破產,人先被折騰死。
而在徐照看來,秋榕榕就是大驚小怪。
下午撿玻璃,她手沒破皮。
他就是好奇她身上有多少疤,看一看而已,又不會掉一塊肉。
至于頭發,再長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