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他胸膛上,細細喘著氣說話道。
難以言喻,無法言語,徐靳西默不作聲地調(diào)整位置,然后降下車窗吹走這里的潮熱。
入夜天色已晚,涼風襲來一陣清爽,栗梓像擱淺的魚被海浪帶回大海。
她忙不迭地靠近車窗,大口大口感受冷氣。
徐靳西呢?
不好受加一。
剛才,他被小姑娘強吻了,想再進一步時,小姑娘說考核還沒有結(jié)束。
妥妥一只負責撩火,而不負責滅火。
嘴巴上開葷其他沒有,強烈對比下是身體某處在極度叫囂。
徐靳西眸色深深看向自己被勾惹到明顯的凸起時,喉結(jié)滾動了。
許久后,他沙啞聲音說:“在車里等我,我去買水。”
人前腳走,后腳,栗梓也下車。
她蹲坐在路邊,像是吹著涼風好讓自己身上燥熱佛走,也像是。
意猶未盡的回味。
各自懷揣著亂七八糟心思,待再碰面時,是情欲消退彼此進入無話可說狀態(tài)。
至少說,栗梓心虛徐靳西便一直躲避他的視線。
這種情況一直蔓延到抵達租房的小區(qū)后,栗梓倉皇做完道別語繼續(xù)跑路。
停留在原地的人,則。
今日天時地利人和,收網(wǎng)。
機會是要靠自己搶來的,徐靳西始終堅信這句話。
但,他想給予栗梓自由選擇的空間——
同不同居,不強求,她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約時間見面。
而當發(fā)生栗梓遭逢不測的事后,他瞬即決定改變。
同居,必須要同居,傅斯則必須趕快逼迫房東拿到房子,然后順水推舟接栗梓回家。
掐著時間點,徐靳西以車上遺留頭繩要送回的理由去栗梓的家。
果真不出所料,她現(xiàn)在是失落極了杵在外面。
“怎么回事?”他明知結(jié)果,還故問。
坐在樓梯道上的人微仰著頭說:“沒什么,就是我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