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起初,他只覺得這姑娘有趣,可以解悶。
“三月情人協(xié)議期間里,我壓榨你,欺負你,凌辱你,以折磨你、看你出丑為樂。”
狩獵者以捕獲、馴服獵物為樂,可她卻是匹桀驁不馴的烈馬。
于是狩獵者便千方百計要烈馬臣服。
在馴服的上千上萬手段里,最常見的是切斷烈馬供給。
他,做了。
說真的,栗梓對前世的亂七八糟無感,她就覺得:
有人講個遙遠的不能再遙遠的故事,那不聽白不聽。
可是人心是肉做的,也就是說她會產(chǎn)生共情。
“徐靳西,你知道嗎?有時撒謊也是一種美德。”本當個故事樂滋滋聽的栗梓,現(xiàn)下神情凝固了。
神情無所松動,徐靳西淡淡陳述一個事實:“我不能再欺騙你任何了。”
“為什么?”
“前世里,你說的,你最憎恨我的就是欺騙隱瞞撒謊。”
“你!”栗梓這下真的被折服到無語凝噎。
這人看起來不挺精明的么?
這個時候怎如此的犯傻?
左看右看看不到徐靳西的端倪,栗梓五味雜陳說:“呵,呵呵,沒看出來我前世挺馭夫有術的,居然能讓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做就得到一位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好的人。”
話說完,她就快走兩步甩開人。
這什么人啊?
說談前世還真談上前世內(nèi)容了。
可,那些明明都是不好內(nèi)容為何還要坦誠?
他難道真的就不怕我因此而生氣到與他要一刀兩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