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靳西在和栗梓去成人用品店時,趁她沒在意的時候,預(yù)定了旗袍套裝并吩咐送到家。
嘴角噙著一抹不知意的笑,他就探好她會為拿到衣服什么都不看,便故意折疊得毫無破綻送去。
一分鐘后,人沒出來。
五分鐘后,里面依舊寂靜一片。
外面的人半倚著墻,嘴角是怎么都壓不下去地敲了敲門。
“怎還不出來?低血糖暈了?我數(shù)三二一,再不吱聲,我進(jìn)去了。”端著個關(guān)心的樣,徐靳西說。
“三。”
明明是始作俑者,卻還真裝作一個正派模樣。
“二。”
徐靳西說數(shù),真的數(shù)上了,也在即將“一”的時候,門打開。
旗袍是非正常類的,栗梓只能一再又一再地拉裙角。
身形局促,她要擋前面又要遮后面。
待仰頭看到他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時,栗梓:“你好混蛋!”
不遮擋了,她氣鼓鼓控訴眼前人的壞行為。
“我怎么混蛋了?”
栗梓皮膚本就江南水鄉(xiāng)人的白嫩,洗完澡,熱氣氤氳下她更顯肌膚吹彈可破。
徐靳西握住了栗梓意圖錘胸口的手,嗓音繾綣纏綿悱惻:“栗寶。”
一點(diǎn)一點(diǎn),他再度將人囚入懷里。
也在這是,他俯身咬栗梓的耳垂:“老婆。”
男人聲音很嬌,一股子狐媚氣息的勾引人嬌,這讓栗梓無所適從。
眼皮子不住地跳,連帶著忍不住要咽口水,她:“徐靳西,我們只單純睡覺好不好?”
就算是食草動物,也能感知到旁邊的食肉動物野欲。
栗梓想到車庫里徐靳西的熟稔糾纏動作,心臟霎時又“砰砰”亂跳。
“老婆真好看。”徐靳西現(xiàn)在就像個妖精似地說話。
“好想咬你一口。”徐靳西不是一般的妖精,是吃人的妖精。
“體恤體恤我,老婆,寶寶,我需要你降火。”妖精徐靳西非但要吃人,還要對方主動送。
被牢牢叼住無可跑的栗梓:“……”
這人,好!厚!顏!無!恥!
然而,心中又羞又惱的情緒很快又被其他的給代替。
徐靳西低頭的時候,鼻尖觸了觸栗梓。
也那一電光火石的動作下,她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