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靳西:“你許了我這個口,就不怕我以后更多索取嗎?”
年紀(jì)小就是什么都不藏著掖著,栗梓坦坦蕩蕩:“我樂意于你對我的索取。”
廚房空間不算大,兩個人的矗立顯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不過,更裝滿的是他們心情。
濃郁飯香,湯菜色澤清麗,不油不膩,味蕾于舌尖繾綣時,他們于暖色里相伴。
退燒而不是身體痊愈,被監(jiān)督,栗梓乖乖吃了藥。
副作用下,打瞌睡的困倦不斷涌來。
倒在沙發(fā)上變成樹懶的栗梓懶懶洋洋說:“徐靳西,我走不動路了。”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喂完三只貓崽子午餐、也清潔完廚房擦干手上水后人靠近。
“撒嬌?”半蹲在沙發(fā)旁,徐靳西溫溫柔柔笑看著。
蛄蛹蛄蛹,她就將自己腦袋擱置在大掌上。
栗梓癡癡一笑應(yīng)答:“撒嬌的人有糖吃,看來此話真不假。”
原先對感情的要求是覺得必須要考核好長一段時間,摸清對方的底細(xì)才能有下步,現(xiàn)在看,她覺得:
緣分到了,那就是到了。
“怎想起給三只貓崽子取名叫財寶、金寶、元寶?”徐靳西摸摸栗梓的頭問道。
抓到一人的手,就不再放開。栗梓:“大概,我想成為富婆。”
“想學(xué)金融嗎?”
“我專業(yè)是法學(xué),而且我主攻的不是金融法。”
“想開律所嗎?”
“我?”栗梓瞬時一骨碌爬起來,雙手連忙擺著說“不行啊,我資歷不夠,而且,我現(xiàn)在連畢業(yè)證書都沒有。”
向前一步,是徐靳西將栗梓攏入懷里:“你在海城的事我有了解,如果相信我,我會給你處理好。”
溫暖入懷是種什么感覺呢?
就是肩上挑著千斤重的擔(dān)子突地變成綿綿軟軟的潔白大云朵。
“我。”睫毛顫了再顫,栗梓:“我其實有點累了,真的,我有點累了。”
最近事情的迎刃而解,很大程度上是有徐靳西的助力。
也從側(cè)面反映了一個事實:想在社會站穩(wěn)跟腳,要有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