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有這等惡事?吳闖,簡直膽大包天!
楚縣丞勿要動怒,免得傷了身體,先回去休息。
我這就傳喚吳闖,讓他來見我,務必要問個清楚!”
汪文泉大吃一驚,連連地拍著桌子怒喝道。
“汪大人,我也陪你,與他一起對質!”
楚青松重重地點頭。
“這些日子楚縣丞代我巡視全縣,舟車勞頓,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情況我已經知道了,我必定會馬上查證,如果一切屬實,我必先將他打入大牢,再請知州大人定奪此事。
不若,證據就先交于我,便于我進行查驗!”
汪文泉和顏向楚青松說道。
誰知道楚青松卻是一搖頭,“汪大人,證據太過重要,不能輕易示人,必須要汪大人下定決心當庭將他抓捕時,才可以出示以證其罪!”
汪文泉略一皺眉,“楚縣丞莫非是不相信我?”
“當然不是,汪大人,但事關重大,請原諒卑職暫時不能出示證據!”
楚青松趕緊一躬身道。
汪文泉眉心舒展,微微一笑,“那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也先想個法子,穩住吳闖,再徐徐圖之。等我想清楚其中關節,再找楚縣丞商議。”
“告辭。”
楚青松拱手躬身,向外走去。
不過,看著他向外走去的身影,汪文泉的眼神卻陰沉了下來。
楚青松走后沒過多長時間,吳闖便已經匆匆地從縣衙后院兒的角門走了進來。
而縣衙后院,便是汪文泉在平陽縣的家。
他直接進了汪文泉的屋子,隨后兩個人又進了一處密室之中。
吳闖剛剛將密室的門關上,一轉身,汪文泉一個大耳光便掄了過來。
“啪”地一聲,打得他昏頭漲腦,卻不敢反抗。
“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怎么賑糧的事情居然就讓楚青松那條瘋狗給發現了?
不是告訴過你,要做得干凈一些嗎?
為什么還會留下那么多的尾巴,讓這條臭狗如見了屎般咬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