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東北,正常年景應該有一百五十斤。
不過連續兩年大旱,地里干透,種田無墑,全靠灌溉,產量下降,今年至多畝產一百斤。
咋了,你考我?”
陳博瞪著眼睛看著他道。
“如果我說,施完肥后,能讓麥子畝產達到正常年景的產量,也就是一百五十斤,你相信嗎?”
“我不信!絕對不可能!”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李辰哈哈一笑。
“這是胡搞,如果減產絕收,是要餓死人的!
苗子真毀了的話,種啥都來不及了。”
陳博一跳八丈高,脖子上青筋直蹦,顯然是真急了,他只信自己的學識和經驗,當然不信李辰。
李辰笑笑,耐心地解釋道,“其實,就算不是施肥,咱們這不也相當于鏟地嘛。況且,犁地見死土、耙地見撲土、耩地見濕土,正好,施肥當中見濕土,也是松土育壯苗。
這個道理,陳先生不會不懂吧?”
“犁地要見死土、耙地要見撲土、耩地要見濕土,咦?這是誰總結的農諺……好像聽起來有些道理啊。”
陳博卻是一怔,咀嚼著他的這句話,有些怔然了起來。
“嗯?陳先生,你不會連這句農諺都不知道吧?”
李辰心頭一動,試探地問道。
“我,我確實未曾聽過。”
陳博臉一紅,撓了撓腦袋道。
“那你知道二十四節氣歌嗎?”
李辰瞇了瞇眼睛,再次試探地問道。
這個大衍朝有趣啊,居然很多農諺都不知道?難怪農田產量這么低。
“二十四氣歌?啥意思?”
陳博一怔。
果然,李辰心下間一片雪亮,哈哈一笑,瑯瑯而道,“春雨驚春清谷天,夏滿芒夏暑相連。秋處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此為二十四節氣。
而我們的農時也正是對應著這二十四節氣來的。”
“這,這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