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主不力,全部打一百大板,打不死就賣出去,打死了扔去亂葬崗。”齊馨雨每動怒一分,額頭的紅腫之處就越發的疼痛,更讓她戾氣橫生。
大丫鬟張口,想要求情,被另一人扯了一下袖子后,道:“是,四小姐。”
她剛想離開,齊馨雨忽地站起來:“慢著,我去親自盯著,我看這些狗奴才誰敢糊弄我。”
前院,所有今日跟著齊馨雨的人都跪在了那里,雪花紛飛,落在眾人頭上,冰涼刺骨,卻不及心頭的絕望。
待齊馨雨一來,眾人磕頭迭聲求饒,卻是激不起齊馨雨的半分憐意。
她需要發泄內心的怒火。
板子落,慘叫聲此起彼伏。
將掣冷眼看著齊馨雨,視線落在她腰間的五帝錢串,她竟然真的敢添殺孽。
啪啪的板子聲在院中響起,身子弱的,如那個丫鬟,已是有氣出沒氣進,不過頃刻,這院子就添了一條怨魂。
血氣在空中蔓延,漸漸匯成血霧,向齊馨雨涌了過去。
一條接一條怨魂從肉身飄起,圍在了齊馨雨的周圍,卻礙于她腰間的五帝錢,不敢近身。
齊馨雨看著那幾個血肉模糊的人,眉頭皺起,并沒有感覺有多少快意,反而覺得煩躁不已。
院中,一陣陰風夾著風雪卷來。
她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抱緊了雙臂,道:“行了,不用再打了,沒死的發賣了吧。”
有人應下。
可挨打的人,也僅僅得二人還剩了一口氣。
有人從院外急聲尋來,將掣看過去,是一個穿著華服,帶著朱釵的女人,身還跟了一個同樣穿著華服的中年男子。
這是剛從外頭赴宴歸來聽到了消息的而趕過來的齊祖堯夫婦。
他們也不看院子里的人,只看到寶貝女兒青白著一張臉,額頭卻是紅腫一片,氣得臉色陰沉。
在知道齊馨雨已經免了余下的板子,齊祖堯沉著臉道:“護主不力,還留著干什么?”
他朝身后的管家遞了個眼神,后者連忙彎腰,讓人把那些人都拖下去處理。
這個不留,是一個不留,不管有氣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