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當縣令已有三年了。
閬九川很快就打開了另一張發紅且包著玉牌的符紙,把一個生辰八字念了出來。
薛士雍一怔,有些意外。
“你確定是這個生辰八字?”
閬九川把那符紙遞了過來。
薛士雍看了一下,眉頭皺起,見趙崑探頭來看,便道:“不是他。”
“嗄?”趙崑也十分意外,道:“可這文昌塔,不是他送你的嗎?”
薛士雍看向閬九川手上的印章,說道:“是他送的,但這里面的生辰八字不是他的。要么,他是被騙了,要么就是有人借他的手來故布疑陣。但不管是哪個,他都是被算計了。”
如果薛士珩是想換命竊運的那個,那他就是被人騙了,讓人給換了八字,如果他知情里面的八字不是他的,依然送來印章,那么肯定是得了什么好處,總的來說,他不無辜,都是被算計。
畢竟這胎發和生辰八字,確實不易得來,他的胎發甚至是放在薛氏祠堂里的,祠堂重地,誰可輕易進去?
趙崑也想到這一點,也就沒給薛士珩開脫,只是向好友投來了同情的眼光。
“不能知道這生辰八字是誰的么?”薛士雍問閬九川。
閬九川搖頭:“我不斷案,只破術。薛師您是一院山長,要查出這事的真相,相信您有這個能耐的。”
薛士雍一默。
趙崑道:“這術破了,這厄運就會從他身上離開嗎?那對方會如何?”
“我之前說了,凡是術,若被破,必會遭反噬,這是因果。”閬九川道:“這術若是破了,自然是各自的命運回到各自的軌道,心術不正者,自有因果報應。”
二人聽了心頭一松。
“那你現在就可以破術?”
閬九川點點頭,判官筆在手,不過是畫上兩筆,讓這兩個生辰八字重新回到它本該屬的軌道。
薛士雍向閬九川斂衽施了一個拜禮。
閬九川站著沒躲,欣然受了。
她再次召出判官筆,在虛空寫上這兩個生辰八字,看到二人的命簿,一條因果線在勾連,調換著二人的命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