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源鄙夷地看著她:“你哪就這么自信了?”
他們跟林清源湊在一起就沒個正經事,相處下來,林清源也摸透了陸九爻的性格,現在完全不把她當姑娘了,反而是當兄弟一樣處著。
說起話來自然也就不拘束了。
楚宴清也好奇,溫柔的眸子掃過陸九爻的容色,他們之間還隔著一個林清源,剛要說話,直接就被伸手擋住。
“你倆說話歸說話,能不能別當著我的面在這兒拋媚眼兒。”
雖說他沒有中意的女子,但好歹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兒,又不是和尚,看到男女之情也會憂心。
陸九爻頓了頓,瞥他一眼。
“咱們別在地上坐著了,趁現在天還沒黑下來,趕緊上山,去今日經過的懸棺看看。”
“懸棺?什么懸棺?”林清源好奇地問。
陸九爻和楚宴清互相遞了個眼色。
他果然不知道懸棺的事情,那么看來這懸棺不是林清源立的。
這么說,立懸棺之人應該就是林霄了。
沒想到林清源這個不爭氣的,竟然直接往后一趟,干枯的柴火垛被他壓得吱呀作響。
破罐子破摔地說:“你倆去吧,我不去,我受傷了,我需要養傷,要靜養。”
說著,不要臉地轉頭瞥了一下楚宴清。
“你不是有兩個貼身暗衛嗎,正好,你讓他們給我送回去,記得吩咐那倆駕個寬敞的馬車,車上多鋪幾床被子。”
陸九爻看著他背靠的柴火垛,上面干硬的枝丫不就貼在林清源的身體上。
可真能裝。
“你不裝能死?”楚宴清揪著林清源的衣領直接將人提了起來。
拽著他就往門外走,“鍛煉鍛煉,你這小身板不能歇著,能歇出事兒來。”
這十年間林清源已經耽誤了太多了,本身他身上的功夫與楚宴清是一個師父教的,現在可好,所有的本事,怎么學來的,也就怎么還了回去。
山中沒有雜草,枯丫的樹枝無力地伸向蒼天,看上去沒有一點生氣。
“天都快黑了,上山做什么。”林清源拿了根小臂粗的棍子,費力地撐著身體往山上有。
聽到身后的動靜,陸九爻和楚宴清停下了腳步,同時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