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飯的時候似乎是喝多了酒,林清源只覺得頭昏腦漲,不過也沒多想,單純以為是自己不勝酒力,暈暈乎乎的就回到了房間。
結(jié)果不知怎么的,還沒躺到床上,他直接就昏了過去。
再一睜眼,面前依舊是熟悉的景象。
田莊的一間不小的柴房。
這個讓他銘記了一輩子的地方。
果然該來的還是會來,本身想著有楚宴清在,就算林清閣想對他做些什么,還是會在意楚宴清的身份地位,收斂一些。
看來是他想多了。
他的身體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柴房干燥無比,地上全是灰塵,已經(jīng)把林清源的衣服都染臟了。
對面,是那副熟悉有可怖的面孔。
對方死死地盯著他,對視上的瞬間,林清源自嘲的一笑。
“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想這法子的整我,看來我在你心里也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林清閣冷靜的坐在凳子上,手上拿著兩指粗的鞭子,目光中帶著兇狠,白凈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對于林清源的冷笑,他全當是這個好弟弟在對他的討好,勾著嘴角笑了一聲,冷冷的回應(yīng)。
“你自己辦了什么事,難道還要我提醒嗎?真的以為有楚宴清這個瘋王在,我就不能奈何你了?”
“怎么不能。”
林清源的眼神忽然暗下來:“之前在府中,父親時時刻刻地差人查看我的功課,你不還是能挑揀出機會,把我綁來這個地方。”
對于林清源來說,這套流程他再熟悉不過了。
先是讓人將他迷暈,再然后就是悄無聲息地綁來這個偏僻安靜的地方,加以施暴之后,在悄無聲息地將他送回去。
整套流程下來,府中的人只是覺得他們兄弟二人一同去田莊查看農(nóng)事了,誰會往這方面想。
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林清源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他干干脆脆地往地上一趟,似乎在激怒對方。
口中也是滿不在乎的說著:“你想打就打,想殺就殺,最好不要磨嘰,我可提醒你了,楚宴清是個聰明人,他發(fā)現(xiàn)我不在了肯定會東問西問也一定要知道我的行蹤,到時候人來了,你可是連打我的機會都沒了。”
聽到這話,林清閣不惱反笑:“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啊,人家楚宴清可是圣上親弟弟,大名鼎鼎的北宸王,你們二人已經(jīng)這么久都不見了,真的還以為他是個整天跟你玩在一起的少年郎?”
他從椅子上起身,緩緩地拿著鞭子走到林清源的面前。
表情陰鷙,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好弟弟,楚宴清在府中的這段日子,你還真是如魚得水,真的以為我不能奈何你?
難不成你覺得楚宴清只是發(fā)現(xiàn)你不在就會趕來田莊救你。”
說著,他頓了頓,一鞭子直接抽到林清源的身體上。
自己也氣得渾身顫抖,威脅著說:“我告訴你,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父親母親的表情不對勁,我就知道肯定還是因為那賤人,她犯下的罪行,你今天就好好地替她承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