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嶼本來有些擔心剛剛做得太狠,但夏小桃神態自若,雖然走起路來腰扭得有些奇怪,因肌肉酸痛直不起來,語氣還算輕快,于是他也彎起眼睛,順著她的話說,“不知道,好難猜。”
“其實這些情趣內衣的套路也就這樣,一點創新都沒有。”她得意地說,又晃了晃那幾個袋子,發出鎖鏈與鈴鐺碰撞的聲音,“這里面的東西我看都不用看,肯定是什么耳朵,項圈……”
“哦——好厲害。”
聞嶼輕笑著低頭,繼續仔細地擦自己腹部殘余的液體,突然感覺右手邊熱騰騰的,繼而腦袋又是一沉,和之前在家里被夏小桃帶上頭紗一樣。
夏小桃對于裝扮聞嶼格外熱衷,尤其是和他形象不符合的,每次都覺得那種違背聞嶼高冷人設的配飾才是最符合的他。
糟糕,她也太會搭配了。
“還是你比較適合。”
她故意撥了一下那對貓耳上面的鈴鐺和配套的粉色蝴蝶結,又捧起那個項圈,“小貓咪,嘬嘬嘬。”
聞嶼真的很喜歡這種無意義的時刻,雖然zuoai也很舒服,和她一起變得又臟又亂也很好,但是總得來說夏小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最放松的姿態才是最好的。
他把脖子伸長,往夏小桃的方向垂下頭,等待被束縛。
“算了,不能用這個鎖住你,感覺有點劣質,會把皮膚磨紅的。”
就像夏小桃十八歲生日那個時候同樣的選擇,即使短暫的束縛僅僅只是兩人感情升溫的一種調情手段,也許根本代表不了什么,但她還是選擇放下了項圈,又伸出手指撓了撓聞嶼的下巴,嘴里不住地逗弄著。
聞嶼看著那個被放下的項圈,并不意外。
夏小桃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變過。
窗外又傳來了好聽的歌聲,好像是之前安排的親友唱歌的小環節,聞嶼被婚禮的氣氛感染,腦子里不受控制地開始想起未來自己與夏小桃的婚禮。
他感覺喉嚨有些發緊。
“我愿意。”
“嗯?愿意什么?”
夏小桃還在半跪著玩他的耳朵,里面有可以固定角度的骨架,她覺得怎么都玩不膩。
“沒什么。”他抬頭親了一下夏小桃的下巴,又摟住她的腰,像貓一樣去蹭她的臉,用他低沉到一點都不合適撒嬌的聲音說著: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