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振吃光了燕娘嘴上的胭脂,低聲道:“是藥三分毒,總不能每回都吃那個(gè)。”
他見燕娘不再說話,身子有些僵y,無可奈何地退讓:“在我腰間的荷包里,你自己拿。”
燕娘連忙0向薛振的腰。
她什么都看不清楚,胡亂0索了兩下,抓住一根粗長(zhǎng)的物事。
伴隨著薛振焦灼的喘息,燕娘意識(shí)到了什么。
她忙不迭松開那物,喉嚨里溢出短促的驚叫。
“別叫,”薛振捂住燕娘的嘴,重重地親她的眼睛,說話下流起來,“一會(huì)兒就給你。”
燕娘面紅耳赤。
她好不容易找到荷包,慌慌張張地從里面取出一顆藥丸。
薛振適時(shí)放手,待到燕娘把藥丸含進(jìn)口中,打橫抱起她。
燕娘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血紅的面孔埋在薛振x口。
他抱著她繞過戲臺(tái),走進(jìn)清涼幽靜的院子里。
林嬤嬤一看這陣勢(shì),不等薛振吩咐,便帶著丫鬟們輕手輕腳地退了下去。
薛振一路把燕娘抱進(jìn)屋里,抬腳關(guān)上房門,直奔床幃。
藥勁兒上來以后,燕娘放松了許多。
她側(cè)坐在床上,扭頭看著床里,解開自己的衣帶。
燕娘隱約聽見翻箱倒柜的聲音。
緊接著,薛振將一塊輕軟的布料鋪在床上。
燕娘不禁疑惑起來。
她并非處子之身,昨兒個(gè)又跟他廝混了一整晚,沒有元紅可落。
薛振在床上鋪這個(gè)做什么?
燕娘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了一眼。
床上鋪的不是白布,而是她親手所繡的百子圖。
紅的綢緞閃著細(xì)碎的金光。
燕娘捂住燒得滾燙的臉頰,問薛振道:“你……你這是……”
薛振挑了挑眉,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彎腰親她。
他笑道:“求子啊。”
燕娘很快就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