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霍挽和木宿押到便利店。
伴隨著“嘩啦啦”的金屬磕碰聲,便利店的大門被牢牢鎖上。
門外站著兩個持槍的男人,都是傅斌安排的人。
木宿si里逃生,驟然松懈下來。
他松開霍挽的手,拼命b劃著手勢,嘴里“啊啊”直叫,試圖讓她明白傅斌的y謀和盛沖的背叛。
霍挽心不在焉地觀察著木宿,掌心貼向他的臉頰,感受著反常的高溫,問道:“你這兩天吃過什么特別的食物嗎?去過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她怎么覺得他這反應不像感染了喪尸病毒,倒像中了春-藥?
木宿被她0得渾身su軟,兔耳朵高高豎起,毛茸茸的短尾巴將k子頂出一個小包。
他見她什么都沒有聽進去,急得滿臉是汗,拽著她走向員工休息室,躲開別人的監視。
茶幾上蒙著薄薄一層灰塵。
木宿顧不上考慮衛生問題,伸出白皙的食指,把茶幾當成紙張,畫了三個小人。
兇神惡煞的大高個是傅斌。
扭得像蛇一樣的長發nv人是小燕。
桀驁不馴的年輕男人神似盛沖。
他把他們三個圈在一起,又用力指了指外面,提醒霍挽早做決斷。
“畫得不錯啊。”霍挽拉起木宿的手,吹了吹他指尖的塵土,笑道,“放心吧,我知道我的隊友是什么樣的人。”
成熟的狼王,應該給群狼提供大展身手的機會。
這一次,她只需要坐鎮后方,麻痹敵人。
相b外面的局勢,霍挽更在意木宿的狀態。
從剛才開始,他的身上一直在散發奇怪的香氣。
他的耳朵一抖一抖,面孔b初見時更加漂亮,0露在外的皮膚又細又滑,誘人而不自知,渾身充斥著難言的x1引力。
霍挽無法否認,自己對這只兔子起了se心。
她擦拭著木宿手心的汗水,簡單粗暴地t0ng破窗戶紙:“木宿,你是不是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