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跟馮程相好,只是臉皮太薄,又怕崔桓心里不舒坦,這才半推半就,順?biāo)浦邸?/p>
夫妻倆心照不宣,只苦了馮程一個。
馮程心里既憂懼又渴望,既苦澀又甜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白里透粉的美人抱到床上,做起“壞事”。
他覺得自己活像個采花賊,因此拿出渾身本事,賣力伺候阿惠,卻在最后關(guān)頭,及時停下。
馮程伏在阿惠身上,臉龐燒得通紅,jg壯的身t布滿汗水。
豆大的汗珠從鼓脹的x肌滾落,滴在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上。
他滿眼掙扎,最終還是決定尊重阿惠的意愿。
馮程正打算起身,要害竟被阿惠攥住。
他口中“呃啊”一聲,直gg地盯著阿惠的手,那處難受得快要爆裂。
阿惠借酒壯膽,捉著那只活蹦亂跳的“獵物”,塞進(jìn)狹窄的“牢籠”。
馮程控制不住地低聲嘶吼。
獵物格外兇悍,在牢籠里亂沖亂撞,把籠子撞得變了形,拗成自己的形狀,還是找不到出口。
它負(fù)隅頑抗,堅持了約0一刻鐘的時間,終于認(rèn)清現(xiàn)實,口中噴出白沫,向獵戶繳械投降。
馮程依戀地t1an舐著阿惠的耳朵和頸窩,覺得自己被她徹底吞噬,淬火鍛造,又整個兒吐了出來,變成一個全新的人。
他小聲叫道:“阿惠姐姐……”
他不會說甜言蜜語,但他就是感覺,自己應(yīng)該說點兒什么。
阿惠久旱逢甘霖,身子像散了架一樣酸軟,又透著說不出的暢快。
她撫0著馮程sh漉漉的長發(fā)和汗津津的后背,啞聲回應(yīng):“怎么了?”
“阿惠姐姐……”馮程不敢親吻阿惠的唇瓣,只能貼著她的臉頰和下巴亂t1an,“我、我能不能再……再來一次?”
他沒吃飽。
他還餓得難受。
阿惠不自在地躲開馮程的嘴唇。
她蜷了蜷腳趾,語氣和崔桓如出一轍:“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婆婆媽媽……”
阿惠的聲音很快被馮程撞碎。
西屋的木板床,“吱吱呀呀”響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