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不小心尿sh了k子。
馮程怕夏月受涼,抱著孩子回到家里,推開虛掩的門,輕手輕腳地走進(jìn)東屋。
阿惠正躺在床上午睡。
她剛和崔桓酣戰(zhàn)了一回,連衣裳都沒穿,便擁著被子睡了過去。
馮程只往床上瞧了一眼,就受驚地轉(zhuǎn)過身,滿臉通紅,心口狂跳。
阿惠披散著烏油油的青絲,臉兒紅撲撲的,頸間和x脯全是粉se的吻痕。
兩條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豐滿的手腕上戴著一只翠綠yu滴的玉鐲。
玉se越翠,襯得她的肌膚越白。
馮程拿起夏月的k子,慌慌張張地逃了出去。
那幅香yan旖旎的畫面卻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里。
馮程再也不敢和嫂嫂對(duì)視。
他給阿惠燒洗澡水的時(shí)候,滿腦子都是邪念。
他被陌生又骯臟的念頭嚇得想哭,嚇得想ch0u自己幾個(gè)耳光。
可是,他把用過的洗澡水拖到院子里的時(shí)候,望著漂滿泡沫、散發(fā)著淡淡香氣的水面,又想一頭扎進(jìn)去。
崔桓在進(jìn)京趕考的那一天,鄭重地把阿惠和夏月托付給馮程。
他將家里的積蓄分成兩半,一半交給阿惠,一半交給馮程,道:“我這一去,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才能回來。”
“阿程,你好好照顧你嫂嫂,千萬不能讓別人欺負(fù)她。”
“阿惠,你若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便找阿程商量,多聽聽他的意見。”
馮程重重點(diǎn)頭:“阿桓哥,你放心。”
阿惠也不避諱馮程,摟住崔桓的腰,嬌蠻地道:“阿桓哥,倘若你做出始亂終棄的事,我就算變成鬼,也不會(huì)放過你。”
她貼著他蹭了又蹭,帶著哭腔道:“我等著你。”
崔桓一走,阿惠的心就空了。
她像具行尸走r0u一般,白日坐在書房發(fā)呆,夜里抱著崔桓穿過的衣裳流淚,茶不思飯不想,迅速消瘦下去。
馮程擔(dān)心得變著花樣給她做好吃的,說話走路都不敢大聲。
這天夜里,馮程正在西屋的床上翻來覆去,忽然聽見東屋傳來呼救聲。
阿惠驚慌失措地喊道:“阿程弟弟!阿程弟弟!”
除此之外,還有掙扎推搡和衣裳碎裂之聲。
馮程騰地跳下床,抄起墻邊的鋤頭就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