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香衣著完整,彎著腰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拿著花灑,另一只手套著搓澡巾,認(rèn)真地給他搓背。
燕香力氣不小,沒一會兒就搓掉不少黑泥。
徐南既舒服又羞恥,緊咬牙關(guān),才沒有哼出聲。
她給他洗頭的時候,動作輕柔了許多,邊按摩頭皮邊問:“疼嗎?這個力度可以嗎?”
徐南驚慌地夾緊雙腿,生怕燕香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變化。
他胡亂點頭:“可以可以,謝謝嫂……謝謝嫂子。”
徐南覺得自己像個變態(tài)。
他不叫“嫂子”還好,一叫“嫂子”,那里的反應(yīng)更大了。
燕香關(guān)掉花灑,給徐南披了條浴巾。
她帶著徐南回到臥室,示意他坐在另一把矮凳上,幫他吹頭發(fā)。
她繞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被熱水打得半濕的衣服貼在身上,勾勒出美妙的輪廓,渾身散發(fā)著香甜的味道。
栗子花的氣味消失了。
她變回她自己,好像跟他沒有一點兒關(guān)系。
“嫂……”徐南的喉嚨干澀無比,只發(fā)出這一個音節(jié),就騰地站起身,把燕香撲到床上。
他毫無章法地在她臉上又親又啃,濕漉漉的內(nèi)褲緊抵著她的腰,強迫她感受自己的熱情。
燕香輕輕推了推徐南的胸膛。
徐南理智回籠,渾身僵硬。
他呆呆地望著躺在身下的女人。
他想哀叫,想抽自己幾個巴掌。
他在干什么?!
不肯就范的是他,想出人工授精辦法的是他,精蟲上腦的也是他。
“嫂子,對、對不起!”徐南回過神,慌慌張張地從燕香身上爬起來,“我錯了!我不該這樣!我、我……”
羞愧的眼淚跟發(fā)間的水珠一起灑落,滴在小麥色的大腿上,留下不規(guī)則的濕跡。
“我沒有不愿意。”燕香坐起身,擔(dān)心地看著徐南,“但你的手還不能用力。”
“啊?”徐南沒聽明白。
燕香扶著徐南的肩膀,把他推到床上。
她抬腿跨坐在他的腰間,羞澀地偏過臉,片刻之后,又勇敢地回頭直視他的眼睛。
她問:“阿南,我們用這個姿勢,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