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挽還小的時候,爺爺家養過一對兔子。
兔子的繁殖能力很強。
公兔一年四季都在發-情,一到春天,就開始活躍,不停地跺腳、奔跑、跳躍,標記領地,還會發出“咕咕”聲。
母兔有兩個完全的子g0ng,可以在懷孕的同時,用另一個子g0ng受孕,一個月就能生一窩。
霍挽輕輕撫0著木宿的兔耳朵,從他的反應中得到答案。
他的紅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喉嚨里發出似滿足似痛苦的咕嚕聲,膝蓋不由自主地彎曲,跪在她的腳下。
霍挽沒有拒絕木宿的引誘。
她分開雙腿,坐在沙發上,把顫抖的身軀夾在腿間。
手指因長期握槍而長滿厚繭,探向木宿的衣領。
霍挽將一顆顆紐扣從扣眼中剝出,欣賞著造物主最得意的作品,瞳孔中倒映著粉白細膩的肌膚、流暢優美的線條。
她恍惚間覺得,被她捉在手里的不是兔子,而是香甜可口的n油冰淇淋。
在末世品嘗n油冰淇淋,是花費多少物資也買不來的奢侈享受。
霍挽放肆地把玩著“冰淇淋”,在n油融化之前,以唇齒捕捉甜美的滋味。
木宿受寵若驚,身子抖得像寒風中的落葉。
很快,他被動物的本能所支配,笨拙而熱情地回應霍挽,肌膚燒得滾燙,短短的兔尾巴在pgu后面賣力地搖動。
霍挽難以遏制內心的興奮,將木宿壓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兩年沒睡男人,控制不住力道,在可憐的兔子身上又掐又擰,動作激烈得像在施nve。
木宿對所有的粗暴照單全收,眼睛sh漉漉地看著她,目光中滿是迷戀和信賴。
霍挽在最后關頭,調動殘余的理智,征求木宿的同意:“可以嗎?”
木宿聽懂了她的意思,慌忙點頭。
霍挽揪住木宿的兔耳朵,扯得他露出痛se,啞聲道:“叫我的名字。”
木宿吃力地模仿著人類的發音,語調古怪地道:“隊……長……”
要不是場合不對,霍挽差點兒笑出聲。
她r0ur0u木宿的耳朵,把細軟的絨毛理順,進行遲來的自我介紹:“我叫霍挽。”
木宿的表情有些不解,卻溫順地改口:“霍……挽……”
霍挽在地板上完成了跨物種的交-配行為。
平心而論,感覺不錯。
人形兔子和人類男人用起來沒多大差別。
還更美味一點。
不過,攀上頂峰的那一瞬,她在他身上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