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娘剛承了薛振一個(gè)人情,說不出讓他去書房避暑的話。
她也知道,若是她提出自己睡在外間,他一定不肯。
燕娘輕咬唇瓣,猶猶豫豫地道:“要不……要不大爺今晚到里面睡吧?!?/p>
薛振心里一喜,裝模作樣地道:“那你睡哪兒?”
燕娘道:“我在地上鋪一張涼簟,底下墊著褥子,和在床上睡是一樣的?!?/p>
薛振臉上的笑容僵住。
他不好把自己的心思挑到明面上,又不舍得讓嬌滴滴的美人睡在地上,只得順著她的意思道:“還是我睡地上吧,我皮糙r0u厚,墊不墊褥子都無所謂?!?/p>
燕娘連著推讓了幾回,見薛振態(tài)度強(qiáng)y,也是無可奈何。
她從衣箱中抱出閑置的被褥,跪在地上,親自給薛振鋪床。
薛振本來還有幾分氣惱,此刻站在燕娘身側(cè),見她跪伏在褥子上,神se柔婉,身段嬌軟,又覺得看著美人鋪床,也是一大yan福。
他的余光瞥見衣箱里的百子圖,拿在手中摩挲了幾下,悄悄放回原處。
燕娘等到薛振躺下,方才吹滅燭火,背對(duì)著他,側(cè)臥在床上。
她睡到半夜,聽見薛振起身的聲音,立刻緊張地揪住自己的衣領(lǐng)。
薛振找出一盞琉璃燈,點(diǎn)燃燈芯,放在床邊。
都說燈下看美人,別有一番韻味。
五顏六se的琉璃s出多彩的光芒,照在燕娘身上,把輕薄的紗衣照成半透明,雪白的肌膚和大紅se的肚兜系帶若隱若現(xiàn)。
薛振肆無忌憚地欣賞著燕娘的身子,脫去褻k,開始紓解。
燕娘聽著不同尋常的聲響,猜出薛振在做什么,臉頰紅得快要滴血。
明明失態(tài)的是他,她卻不敢拆穿,不敢指責(zé),只能默默忍受。
薛振曠了多日,只弄了一刻鐘,就交代出來。
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熱ye淋到燕娘的k腿上、床褥間,澆在地上,如同一場(chǎng)驟雨。
燕娘直到薛振將琉璃燈挪走,室內(nèi)重歸黑暗,才慢慢放松下來。
她夾緊雙腿,嗅著濃烈的氣味,小腹一陣陣發(fā)熱,骨頭縫里泛起怪異的癢意。
第二天早上,燕娘竭力忽略k腿上那塊板結(jié)發(fā)y的布料,像往常一樣,服侍薛振更衣。
薛振握住她的手,聲音里透著淡淡的饜足:“我明天休沐,送你去娘家瞧瞧好不好?”
燕娘睜大雙目,又是歡喜,又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