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了揮手,那些膀大腰圓的打手們立刻分成兩撥,將燕娘和鄧君宜強行拉開。
燕娘只覺自己的身子被十幾只粗糙的大手胡亂拉拽,x脯被他們狠狠r0u了幾把,又羞又疼,忍不住大哭起來。
她連聲哀叫:“相公,相公!”
鄧君宜挨了兩耳光,披頭散發,臉頰腫脹,叫得b她還凄厲:“燕娘,燕娘!”
二人被打手們拖到院子里。
街坊鄰居聽到動靜,紛紛趕來,雖然面露惻隱,卻畏懼杜老板的y威,不敢cha手。
李氏緊追著燕娘,拼命推搡那些手腳不g凈的打手,叫道:“快放開我們家小姐!快住手!你們眼里還有王法嗎?”
兩邊正鬧著,一輛鎏金嵌銀的馬車從門外緩緩駛過。
那輛馬車由四匹高頭大馬牽引,前呼后擁,氣派非凡。
車前掛了一只金鈴,旁邊懸著個小木牌,用金se的墨汁寫著一個“薛”字。
鈴聲叮叮當當,引起眾人的注意。
坐在車里的貴人叫停馬車,使下人過來傳話。
那名下人頭束銀冠,身穿勁裝,打扮得十分t面,年紀約0三十多歲。
他向杜老板拱了拱手:“杜老板,我是薛府的權三,還記得嗎?”
杜老板面se一凜,收起驕橫之氣,連聲道:“記得,記得!車里坐的可是薛大人?”
叫權三的下人倨傲地點了點頭:“我家大人有話問你。”
杜老板命底下人停手,跟著權三一路小跑,趕到馬車旁邊,隔著車窗向貴人請安。
燕娘掙開打手們的鉗制,撲過去和鄧君宜抱在一起。
她像得了重病似的,渾身打著擺子,帶著七八分畏懼,留神靜聽門邊的談話。
車里的貴人聲se清亮,頗具威儀:“區區一個賭坊老板,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nv,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杜老板一邊用鮮紅的綢緞擦汗,一邊點頭哈腰:“薛大人誤會了,誤會了!這家的男人欠了我兩萬兩銀子,今天就是還款之日,他還不起銀子,只能拿娘子抵債。”
“小的不知道薛大人路過此地,一不留神驚了您的車駕,小的該si,小的該si!”
貴人低斥道:“雖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也不該做出b良為娼的事。”
“是是是!大人說的是!”杜老板的腰彎得更低了,“小的這就把院門關上,跟他們小兩口好好商量!”
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掀起窗上掛著的淺金se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