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娘很快就說不出話了。
薛振b昨夜更加放肆,更加狂縱。
他用那幅百子圖接住子子孫孫,又一點兒不剩地塞回她的身t。
后半夜,薛振竟托著燕娘來到外間。
他當著那六尊觀音像的面,做出種種荒唐之舉。
薛振振振有詞:“不讓菩薩看清咱們的臉,聽見咱們的愿望,菩薩怎么知道,這孩子應該賜給哪一個?”
燕娘羞得恨不能昏si過去。
柔軟的手臂像藤蔓一樣纏住他的脖頸,雪白的雙腿夾緊他的勁腰,她自欺欺人地閉上雙目,被他推向美妙難言的云端。
薛振又是一夜沒睡。
清晨,燕娘筋疲力盡地趴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薛振神采奕奕地穿上官服,撫0著她的雪背,笑道:“我中午回來陪你吃飯好不好?”
燕娘跟著他去過一次衙門,知道那邊離薛府不近。
一來一回,少說也得半個時辰。
她委婉地拒絕道:“晌午日頭毒辣,大爺又怕熱,何必受那個罪?”
“要是您想吃家里的飯,我使廚房提前準備好,讓權三給您送過去……”
薛振臉上的笑意消失,黑漆漆的眸子鎖住燕娘。
燕娘心里打了個突,急忙改口:“大爺愿意回來,自然是再好不過,我等著您。”
薛振重新露出笑容。
他將手伸到薄被里,輕輕刮蹭她腰間的痕跡,感嘆道:“你的身子這么neng,一碰就一個紅印,讓人看了心疼。”
“好在恢復得也快,前天留下的印子,今天就看不見了。”
燕娘不慣和薛振這么親熱,咬唇忍耐片刻,小聲道:“大爺,我困了。”
薛振依依不舍地放開她,道:“睡吧,我讓林嬤嬤在門口守著,不許任何人打擾你。”
燕娘昏睡了小半日,起床陪薛振吃了頓飯,又被他拐到床上。
薛振嘴里說得正經:“你不是有午睡的習慣嗎?從今天開始,我跟你一起午睡。”
然而,他從腰間0出一顆藥丸,含在舌尖,湊過來喂她,眼神露骨得絲毫不加掩飾。
燕娘吃不消薛振的索求,往后躲了躲。
她顫聲道:“大爺……大爺不是沒有白日宣y的癖好嗎?”
薛振箍住她的雙肩,強迫她服下藥丸,啞聲道:“以前沒有,現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