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沒有就沒有?”警察明顯是向著盧清悠的。
“那也不能她說有就有吧?”夏紅纓說,“警察同志,剛才我們偶遇到她的時候,是在一家男裝店。
當時的情況,您可以去問那個店的店員,我們就在店里跟她說了幾句話而已,根本沒有跟她有過多的接觸,更沒有跟她一起去廁所。”
盧清悠:“是離開男裝店以后去的!警察同志,我時間寶貴得很,沒時間跟她們在這里扯皮!
你們只需要看看她們的穿著,像是有錢買這么貴衣服的人嗎?
大家看看,他們像有錢人嗎?
居然花900塊錢買了這么多衣服!
除非錢不是她們自己的!”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咱們這邊的風俗,一般撿來的錢或者偷來的錢,會趕緊花掉,以免不吉利。他們這明顯不是花的自己的錢!”
“對呀!一個農民,怎么可能舍得花這么多錢買衣服?我都不舍得。”
“我姥姥就是農村的,那是一分錢都不舍得花,一分一分地攢著。反正我是第一次見到花錢這么大方的農村人。”
……
人們議論紛紛。
夏紅纓從包里掏出存折,又拿出身份證,遞到警察面前,朗聲說:“警察同志,我今天為了帶家人來買衣服,取了1000塊錢。
存折的取款記錄在這里,我的身份證也在這里,足以證明這是我取的自己的錢吧?
我包里剩下的錢也在這里,只要對一對,就能知道我買衣服的錢是自己的還是偷的!”
她把自己的包也遞到警察面前。
豈料他們不接,也不看,而是從腰間掏出了手銬,說:“有什么話跟我們去警局說。”
夏紅纓臉色一變。
梁家在警局顯然有人,要不然梁輝就不會一次又一次的被保出來。
她一旦進去了,恐怕是羊入虎口。
念頭一閃的功夫,突然有只手一把按住了手銬,說:“干什么呢?”
霍南勛回來了。
“不要妨礙我們執法。”警察厲聲說,“起開!”
“你們執的哪門子法?”霍南勛手上用力,那個警察的手骨被硌在手銬上,頓時面露痛苦之色,“啊!”“啊!”直叫喚。
“我老婆把證據擺在你們眼前了,你們不看,非得把人抓走,什么意思?”霍南勛問他們。
“是你!”另一個警察卻認出了他,說:“你是霍南勛,是個退伍軍人,上次協助我們抓了付彪團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