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帶孩子的?好好的能掉井里去?
小小年紀就成了個聾子,以后嫁都嫁不出去!”
夏紅纓:“嫁不出去我養(yǎng)她一輩子,吃不著你家大米!”
夏禮泉暴怒,猛一拍桌子:“你——”
“欸!爸!爸!消消氣!消消氣!”幾個姐夫,還有親戚們都過來勸。
“紅纓!”隔壁叔爺則拉住紅纓,“今天是你爸過生,你少說幾句!”
他轉頭說夏禮泉:“這事兒,禮泉,還有紅耀媳婦,真心是你們不對!人家芙蓉在屋里忙了一天,這孩子磕著了,你們怎么能怪她?”
夏禮泉和馬得芬都沉著臉不說話。
“紅纓,跟我進去。”姑姑把夏紅纓拉了進去,低聲跟她說:“你把你爸說狠了,回頭受氣的還不是你媽?
你現(xiàn)在出嫁了,一年到頭,能回娘家?guī)状危磕隳軙r時刻刻護著你媽嗎?”
見夏紅纓氣鼓鼓地不說話,姑姑拍拍她的背安慰她:“聽姑的,為了你媽,等會吃飯的時候,給你爸說幾句好話,別鬧太僵了。”
夏紅纓深呼吸,說:“謝謝你,姑姑。但是我心里這口氣,實在是難受!”
姑姑說:“我去找你爸!好好說說他!”
姑姑就去找了夏禮泉,說嫂子賢惠又能干,把一家老小都照顧得很好,讓他別豬油蒙了心,對嫂子好些之類的話。
夏紅纓聽到夏禮泉說:“我哪里對她不好了?就夏紅纓那個孽女,一天到晚沒事找事!”
姑又勸,你是這個家的大家長,一碗水端平了,誰都說不出什么,你就是偏心。
夏禮泉一臉偏執(zhí)地說:“一個是我親長孫,一個是個孽女生的外孫女,她又不姓夏,你說一碗水端平,不是笑話嗎?”
夏菊:“我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哪個受了委屈我都心疼。
紅耀和紅纓都是你的后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就不明白,你的心是怎么長的呢?”
夏禮泉黑著臉說:“紅耀是我原配生的長子。紅纓是什么?她媽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怎么能跟紅耀比?”
夏菊搖搖頭,又說:“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咬著那陳年老事兒不放呢?
不說別的,就說你四女婿霍南勛,人家進了301,吃著國家飯,身份不一樣了。
指不定哪一天,紅耀也需要他拉一把幫襯幫襯?
你就看在女婿的份上,對嫂子和紅纓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