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悠深呼吸,眼神又冷又毒,一字一句地說:“我告訴你,我爸,已經是省里的二把手!整個云川省,都是他說了算!”
夏紅纓:“那又怎么樣?新中國人人平等,婚姻自由。別說二把手,他就算是一把手,也不能強迫霍南勛和我離婚娶你。”
“哈哈哈!你太天真了。”盧清悠哈哈大笑,“夏紅纓,人,怎么可能平等?那些口號,都是用來糊弄你們這些愚蠢的老百姓的!”
她笑得很開心,一口森森白牙在陽光下顯得很突兀,莫名讓夏紅纓想起那些生食血肉的虎狼。
“夏紅纓,你猜,霍南勛,還有你那個哥哥吳興民,在權力的重壓下,會不會屈服?會不會拋棄你呢?嗯?”盧清悠挑眉問她。
夏紅纓心里微微一沉:“你要干什么?”
“當然是,用我爸的權力,把他們從你身邊搶過來呀!”盧清悠微笑。
夏紅纓神色微沉,沒說話。
“夏紅纓,你記住,我跟你,現在才剛剛開始呢!我們走著瞧!”盧清悠放了一句狠話,像個女王一般,跟夏紅纓擦身而過,揚長而去。
后面兩個提行李的跟上。
跟夏紅纓擦肩而過時,那個強子突然說了句“讓開!”,伸手一推,把夏紅纓推到了旁邊的水田里。
收了稻子以后,水田已經開始蓄水,她雖然沒有摔倒,但穿著膠鞋的雙腳,卻踩進了水里。
好在她及時松手,燕燕沒被她帶下去。
轉頭看向強子,他壞壞地朝夏紅纓笑了一下,然后邀功似的看向盧清悠。
盧清悠贊許地看了強子一眼,開心得哈哈大笑:“夏紅纓,看到沒?在絕對的力量懸殊下,你只有被推下去的份!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夏紅纓沒說話,自己從田里跨出來,眼睛里寫滿了不屈服。
但是,心里免不了還是沉了又沉。
霍南勛的頂頭上司是魏大勇。
吳興民的頂頭上司是梁興國。
魏大勇和梁興國,明顯交情匪淺。
他們如果真的對霍南勛和吳興民施壓……他們會怎么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