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悠一愣:“勛哥,你是在怪我嗎?”
霍南勛沒有否認,說:“你說紅纓當街跟流氓拉拉扯扯,這種話能亂說嗎?”
盧清悠一臉冤枉:“那不是我說的呀!是來醫院的那些人說的!我只是轉述,這也有錯嗎?”
霍南勛:“清悠,你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向來說話做事非常周到。
一句話說出去,會對別人產生什么樣的影響,你比我更懂。
而且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很難讓人不懷疑,你是故意的。”
盧清悠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眼淚大顆大顆滾落下去,目光破碎了一般:“勛哥,我沒有你說的那么周到,我也只是個普通人。
我就是太擔心你了,所以才忍不住跟大家說!
我沒有故意要敗壞誰,你不信問我們醫院的同事,我有些同事也聽到了,你去問問,看那些人是不是這么說的!”
她一臉傷心欲絕的表情:“紅纓嫂子一再針對我,挑我的刺,你終于還是受她的影響,也開始給我扣帽子了,是不是?”
她用袖子捂著眼睛,嚶嚶嚶地哭起來:“霍磊,你為什么要丟下我一個人?我來了你家,現在是連話也不敢多說一句了……我都說的實話啊,我又沒撒謊,嗚嗚嗚……”
霍南勛眉頭緊皺:“別哭了,沒人不讓你說話。只是也該注意一下,不要給別人造成不良影響。”
盧清悠望著他,淚眼朦朧,我見猶憐:“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了,但凡關于紅纓嫂子的,我一句也不多說。你別怪我了好不好?”
霍南勛:“希望你說到做到。”
盧清悠轉身回去了。
夏紅纓把這一幕都看在眼里。
她同時看到的,還有盧清悠的妝容。
她明顯剛洗過澡,卻抹了粉,又涂了顏色自然的口紅。
大晚上洗澡后該睡了,涂那些做什么?
自然是給霍南勛看的。
還有她身上的香水味,夏紅纓在屋里都聞到了。
吃飯的時候,夏紅纓就問:“對于盧清悠的說法,你怎么想的?”
霍南勛沉默片刻,說:“一次兩次可以說是無心,一次又一次,她應該對你是有惡意的。”
夏紅纓抬眼看向他:“可是她哭得很可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