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用根本不存在的事情,讓她被人恥笑,說她有一個給自己兄弟戴綠帽子,道德敗壞該受萬人唾罵的爸爸。”
夏紅纓眼睛越睜越大:“……你在威脅我?”
霍南勛的眼神有種異乎尋常的冷靜,說:“其實你心里是知道的,我對盧清悠沒有任何男女之情。
是因為霍磊,我才對她們母子多加照顧。
要不然,以你的性子,早就不跟我過了。”
頓了頓,他又說:“我也不是不相信你。你說的那些事,在我心里,至少信了有八成。
另外兩成,我也不是懷疑你,而是懷疑她犯病。
畢竟,她媽媽給我看過她的病歷,她在精神上,的確是有病的。
所以,紅纓,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嗎?”
“給你多少時間?”夏紅纓問,“她今天,故意跌倒,冤枉是我推的,她專門挑沒人注意的時候那樣干,還有個幫兇在旁邊幫她作證!如果不是燕燕,我百口莫辯!
我再不跟你離婚,回頭搞不好就被她冤枉成了殺人犯!要被拉去槍斃!”
“一個月。”霍南勛說,“給我一個月時間。”
夏紅纓深呼吸:“我不明白,這有什么意義。她是不是精神病,有那么重要?”
霍南勛:“她若是得了病不可自控,那就給她治病。
她若是處心積慮害你,我饒不了她。
她是霍磊的遺孀,我對她的處置,必須慎重。
紅纓,請你諒解。”
夏紅纓沉默良久,說:“我問你兩件事,你如實回答我。”
霍南勛:“你問。只要不涉及國家機密,我對你絕無任何隱瞞。”
“我一個農村婦女,問你國家機密做什么?”夏紅纓說:“第一個問題,你跟盧清悠,交往過嗎?”
霍南勛:“哪種交往?”
夏紅纓:“處對象!”
“當然沒有!”霍南勛說,“你這又是什么奇怪的問題?我怎么可能跟她處對象?”
夏紅纓:“我是說跟我結婚前。你就算跟她處過對象,我也不會因此說什么。”
霍南勛:“沒有。從來沒有。我跟她是怎么認識的,后來又是怎么回事,我都跟你說過。就那些,沒有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