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勛:“我不會做壽宴,還不會搬個桌子扯個電燈?”
夏紅纓冷著臉:“我們家跟德叔家不沾親不帶故的,人家三四個兒女七八個侄兒,需要你去搬桌子扯電燈?”
霍南勛:“我怎么知道,人家請了,我就得去。”
夏紅纓深呼吸:“行!那就后天。正好剛剛廣播里說,后天早上要做婦科檢查,明晚我和燕燕就不回來了。后天上午十點,鄉政府門口見。”
霍南勛臉色更冷了些:“不回來你們住哪兒?”
夏紅纓一肚子氣:“你管我住哪兒。”
她打算去找楊琴,她家就住街邊兒上,可以去她家借宿一晚。
霍南勛飯也不吃了,扔下筷子就走。
然后一晚上沒回來。
第二天早上,夏紅纓去田里干活,遇到一臉憔悴的王德華。
他跟夏紅纓好一頓抱怨:“嫂子,你是不是跟勛子吵架了呀?他非跑我家來跟我一塊兒擠。這么熱的天,兩個大男人睡一個床上,簡直熱死我了。我一晚上沒怎么睡著。”
夏紅纓:“……”
這時,霍南勛也黑著臉過來了,問王德華:“說什么呢?”
王德華:“沒有沒有,我問燕燕呢!”
王德華沖燕燕揮了揮手。
燕燕也笑著沖他揮了揮手。
霍南勛已經收完了大田里的稻子,最后一塊田,也就是河沿那個占地一畝多,他們家的主產田,也已經收了一小半。
難怪家里的糧食多了許多。
兩人一起干活,大約隔了有二三十米遠,干了一上午活,一句話沒說。
中午收工回去的時候,黃菜花看到了她,跑到她面前來問:“你花那么多錢到城里去,燕燕的耳朵治好了嗎?”
夏紅纓看了黃菜花一眼,估計是眼神里有殺氣,黃菜花縮了縮脖子,又問:“你不是說回來就跟勛子去離婚嗎?什么時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