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沒給你機(jī)會說,還是你根本不想跟我說?”霍南勛看她的眼神又兇又狠,帶著幾分凌厲與不甘,緊緊鎖住她:“你是不是跟吳興民說了?就他那小身板兒,你覺得他能保護(hù)你?”
夏紅纓:“沒有!”
霍南勛:“他走了,你跟我結(jié)婚。他回來了,你就想跟我離婚,是嗎?你把我當(dāng)什么?”
夏紅纓:“你你你先放開我!我哪有想跟你離婚!”
霍南勛:“你不想跟我在一個戶口本上,我媽跟你說假離婚,你都不帶裝一下立馬答應(yīng)!你有什么事也不跟我說,不就是想走?他就那么好嗎?”
這一聲聲的控訴,是憋了多久的不滿啊?
夏紅纓哭笑不得:“霍南勛,你誤會了。”
霍南勛:“我誤會你什么了?”
夏紅纓:“我跟吳興民,我們是親——唔……”
霍南勛突然吻住她,將她剩下的話封在了嘴里。
此處無聲勝有聲。
下半夜,夏紅纓幽怨地看了眼干完就睡著的霍南勛,自己起床去收拾。
他當(dāng)真喝多了,對她又吮又咬,力道又重,她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似的。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日頭都曬床上了。
灶上留著飯,霍南勛和燕燕都不在,只剩個小黑豬,不滿地沖著她哼唧,還拿嘴拱它的空食盆。
桌子上留了張小紙條,上面寫著:你起來喂豬吧,我趁早上涼快,出去多干點。
夏紅纓出門遠(yuǎn)眺,看到了大田里頭,霍南勛忙碌的身影。
小黑豬還在催食,夏紅纓煮了豬食喂給它,它吃飽了就跑出去了,四條小腿邁得飛快,徑直往大田那邊去。
夏紅纓不由失笑,這豬狗和人也是有共性的,小豬就愛跟小孩玩。
處理好家里的事,夏紅纓也下了田。
大田上方是村里的主路,路上方的田,是黃菜花家的。
他們夫妻兩個今天也下到這邊來了,這一片是越發(fā)熱鬧了。
遠(yuǎn)遠(yuǎn)地,她就看到盧清悠正在跟黃菜花聊天:“……大娘,曉婷呢?怎么沒看見她?”
黃菜花語氣恨恨的:“一大早就出去了,說今天是她朋友的兒子的生日,上趕著給人慶生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為偷懶找的由頭。”
盧清悠早已經(jīng)知道些風(fēng)聲,問:“是什么朋友啊?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