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紅纓沒說話。
“紅纓?”他又湊過來,慢慢地,但緊緊地?fù)еp吻她的耳朵。
夏紅纓:“不要,放開!”
“你要不殺了我,要不就得跟我,我死也不會離。”霍南勛的大手伸進(jìn)她的衣服里不肯出去,又親她親個沒完,夏紅纓怎么拒絕也沒用,最后還是被他得逞了。
完事后洗清干凈,他依然不肯撒手,將她摟在懷里睡覺。
夏紅纓心里氣他,又氣自己禁不住他的糾纏,轉(zhuǎn)過身去,蜷成一團(tuán),拿后腦勺對著他。
她卻不知道,自己只穿著白色的小背心,這樣一轉(zhuǎn)身,后腰就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來,瑩潤的后背和脖子的弧度充滿著極度的誘惑。
霍南勛那個禽獸,居然又獸性大發(fā),從后頭……
他濃重的呼吸在她頸畔灼燒著她,漸漸緩下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會動彈了。
感覺到她的怨氣,霍南勛小心翼翼幫她清理了,突然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問:“這樣,會不會懷孕啊?”
夏紅纓都不想搭理他,閉著眼睛睡覺。
“這村里其他人都是怎么避孕的?”他又問,“萬一懷上了,引產(chǎn)很傷身……”
夏紅纓:“……”
“紅纓?”
“全都戴環(huán)了!”夏紅纓沒好氣地說,“不戴根本不讓上戶口。”
“戴環(huán)……”霍南勛的眼睛漸漸亮了,“那豈不是可以隨便……”
“再不睡你就別睡了!困死了!”
霍南勛閉了嘴,卻又將她摟過去,讓她枕著他胳膊睡。
……
香柏飯店。
頂樓包間里,一地的碎片。
梁興邦,也就是梁輝的叔叔,一腳踹在賴毛面門上:“廢物!你們二十幾個人,打不過他一個?”
賴毛被踹得鼻血直流,鼻青臉腫地哭訴:“霍南勛簡直不是人!他只要一出手,咱們的人不是斷手?jǐn)嗄_就是流血,整個過程也就五六分鐘,咱們所有人就全部喪失了戰(zhàn)斗力,黃四毛都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