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興邦在他旁邊坐了:“我來是想問問你,上次跟你提的生意,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霍南勛看了看旁邊,低聲說:“大領導就在隔壁,還是不要提了吧?”
“都是自己人,怕什么?”梁興邦無所顧忌。
“自己人?”霍南勛不是很明白的樣子,“你說誰?于副市長嗎?”
梁興邦拍了拍霍南勛的肩膀:“我知道你怕什么,我可以跟你保證,你擔心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霍南勛斷然搖頭:“我當時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件事,絕無可能。”
梁興邦:“做大事,必定伴隨著一定的風險!像你這樣,永遠發不了大財!”
霍南勛說:“就算一輩子發不了大財,我也不會做出損害國家利益的事情。”
說著,他站了起來:“麻煩您回去跟大家說一聲,我先回去了。”
他開門,徑直走了。
梁興邦皺眉看著他:“簡直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
夏紅纓正睡得迷迷糊糊,霍南勛回來了。
洗漱了上床,霍南勛從背后抱住了夏紅纓。
夏紅纓翻身面對著他,皺眉:“你喝酒了?”
霍南勛:“刷牙了你也能聞著?”
“你不能喝酒!”夏紅纓問,“別好了傷疤忘了疼。”
霍南勛收緊手臂,嘴角彎彎:“沒事,就喝了兩杯,一點感覺都沒有。”
夏紅纓:“以后不許喝。”
美人單衣,香軟在懷,還關心地管著他,不讓他喝酒。
霍南勛低頭看著她,親上去就開始動手動腳:“紅纓,我們好些日子沒有了,我想……”
“剛剛來月經了。”夏紅纓說。
霍南勛:“啊?怎么又來了?”
夏紅纓:“什么叫又來了?每個月都會來,你不知道啊?”
“我當然知道……”霍南勛動了念頭,躁動不已,抓著她的手往被子深處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