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說的不明不白的!”
夏紅纓:“……這個,我等會兒再跟您說吧。我得去割些豬草回來,一會兒天黑了。”
唐嬸子一肚子疑問,但還是讓她走了。
夏紅纓循著霍南勛離開的路找了過去,發(fā)現(xiàn)他在霍磊的墳前。
在看到她和燕燕的一瞬間,霍南勛飛快轉(zhuǎn)過身去,擦了擦眼睛。
他……居然……哭了嗎?
“爸爸?!毖嘌嚅L久聽不見聲音,失去了對聲音的把控,說話的輕重語調(diào)日益變形,“爸爸你哭了?你怎么了?”
霍南勛有些不好意思,給她打手勢:爸爸想我的朋友了。
燕燕伸手抹去他的淚痕:“爸爸不哭?!?/p>
霍南勛點(diǎn)頭,抱住了她,知道自己可能嚇到她了,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腦勺。
夏紅纓稍微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說:“你這半天沒回來,我有些擔(dān)心,所以來看看。
我好像打擾到你了,我?guī)а嘌嗳ジ钬i草,你早點(diǎn)回去吃飯吧。
來,燕燕,我們走吧?!?/p>
她帶著燕燕要走,霍南勛有些干澀地開口:“一起待會吧?!?/p>
夏紅纓看了他一眼,在旁邊找了塊石頭坐下。
燕燕很喜歡割草,自個拿著鐮刀在旁邊的地里割豬草。
夏紅纓以為霍南勛有什么話想跟她說,結(jié)果等了好一會兒,他卻一直沉默著。
于是她先起了頭,問他:“其實(shí)剛才你沒有去找霍剛,你就是故意想看看,她跟我單獨(dú)在一起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對嗎?”
霍南勛沒否認(rèn),心疼而歉疚地看向她,說:“紅纓,我對不住你和燕燕,讓你們都受到了傷害。”
夏紅纓神色微沉:“你就算要跟我說一句對不住,也不應(yīng)該是這個緣由。
因?yàn)閭ξ液脱嘌嗟?,不是你,是盧清悠母子。”
霍南勛黯然地點(diǎn)頭:“是,我真正該跟你說對不起的是,我沒有給予你夫妻之間應(yīng)有的信任?!?/p>
“沒錯!”夏紅纓突然恨得牙癢癢,“你相信霍剛,相信盧清悠,相信曉婷,唯獨(dú)不信我!
我跟你說,我和吳興民是兄妹,說了無數(shù)遍,永遠(yuǎn)只換來你一句閉嘴!
我跟你說,盧清悠愛你,也說了無數(shù)遍,你也不信!
呵!霍南勛,在你心里,我是人品有問題嗎?不值得你相信一點(diǎn)?”
霍南勛:“不是!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人品?!?/p>
夏紅纓轉(zhuǎn)頭:“呵?!?/p>
霍南勛解釋說:“我從十年前,就把你和吳興民家住何方,父母何人摸了個清楚。
明明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你突然說你們是兄妹,我只會想到……是那種愛而不得的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