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你什么意思,李建云出千跟我們沒關系!”
刀哥被槍頂著腦袋,臉色難看。
他悄悄做了一個手勢,發出暗號。
一名躲在外圍的賭客立刻轉身,逃了出去。
陳江河看了一眼,笑了笑,卻沒有在意。
“刀哥,別忙活了,外面沒人能進來幫你們!”
陳江河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
那賭客飛快跑出紡織廠,準備叫人,今天為了以防萬一,徐海東還在紡織廠外面安排了兩輛面包車,二三十號人。
可現在,那兩輛面包車卻被紡織廠的大貨車撞上,兩輛車都被掀翻,里面的混子滿頭是血,躺了一地,也不知道是死是傷。
一個渾身酒氣的大貨車司機正被交警控制住,癱坐在地上。
這個司機,陳江河給了三十萬,交通肇事罪,一般也就三到七年,就算死的人多了,也就七到十年。
陳江河打了招呼,保證這司機五年內一定可以出來,不嚴重的話,頂多三年就能出來,進去年就能掙三十萬,有的是人愿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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剁手
這年頭司機的工資雖然比較高,但年也絕對不可能掙到三十萬。
三十萬夠買幾條命了。
那個準備出去通風報信的賭客看到這一幕,直接被嚇尿了。
“陳江河,你到底想怎么樣?”
刀哥見他的人出去,外面遲遲沒有動靜,心中一沉,馬上就知道出事了。
陳江河這個王八蛋,竟然悄悄把外面的兩車人馬都解決了。
“阿飛!”
陳江河突然提高音量,向飛立刻沖過來,直接抓住刀哥的一只手,按在賭桌上,陳江河手起刀落,一刀砍下刀哥的左手。
“啊!”
刀哥疼的凄厲慘叫一聲,癱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斷手,拼命哀嚎。
這血腥的一幕,嚇的周圍的混子渾身顫抖。
“你們是跟著李建云一起來的,那三個荷官,也是你們的人,我說你們是老千的同伙,沒毛病吧?”
“既然是老千的同伙,我留下你們一只手,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