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滿臉是血的小年輕咬著牙問。
“陳江河!”
“是你?”
三個小癟三大吃一驚,急匆匆離開。
邵婉把他們安排在這里,就是為了讓陳江河無家可歸,沒想到陳江河這么猛,竟然把他們都干翻了。
“江河,咱們這下算是把邵婉給得罪了!”
張鵬滿臉擔憂,鵬城的房價現在已經慢慢漲起來了,就這么一棟獨門獨戶的小樓,怎么也能值個三四十萬。
這可不是一筆小錢,邵婉不會輕易放棄。
“這只是一個開始!”
拿回這棟小樓只是一個開始。
這房子被那三個小年輕糟蹋的不行,房子里到處都是亂扔的煙頭,飯盒,各種生活垃圾。
張鵬簡單收拾了一下,看到陳江河的肩膀一直流血,又急忙帶著他來到附近的黑診所。
“劉姐,麻煩你幫我兄弟看看!”
張鵬舔著臉,對診所里的美少婦說道。
這美少婦穿著白大褂,看起來三十出頭,一頭烏黑的長發扎成馬尾,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白大褂下面是遮擋不住的巨物。
目測起碼有c以上。
這又是一個胸有溝壑的女人。
“進來吧!”
美少婦看了兩人一眼,沒什么表情讓陳江河進來,脫掉上衣,倒是陳江河脫掉衣服的時候,美少婦的目光在陳江河的身上頓了頓。
陳江河入獄三年,在里面日子難熬,每天日復一日把爺爺傳下來的拳經回憶起來修煉。
他爺爺年輕的時候是個武師,也上過戰場殺過敵,陳志明能在北街打開局面,也是靠著自己能打,當過兵,下手狠。
可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最后被人砍死在了街頭。
陳江河在里面練了三年拳經,衣服脫掉就是棱角分明的身材,對這種三十多歲的美少婦很有殺傷力。
“皮肉傷,傷的不重,我幫你縫合一下!”
美少婦頓了頓,語氣也變的沒那么冰冷。
消毒,縫合,沒有麻醉。
這種黑診所是道上人最喜歡的地方,除非是受傷太重,否則的話,大家都喜歡來這樣的地方。
不然去醫院,醫院通知執法隊,那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