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而言,他就是貓,張子剛就是一只老鼠,無非是大一點的老鼠,老鼠還想貓,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張子剛已經被逼到墻角了,他這么大的生意,這么大的產業,怎么甘心就這么放棄了,只要不是公然把你槍殺,把事情做的像是一場意外的話,以他的背景,未必擺不平!”
陳江河冷靜的說道。
馬德明臉色難看,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
張子剛一年不算那些送給幕后‘大老板’的,他自己到手的錢,一年至少大幾千萬,這可是1996年的大幾千萬,為了這么大一筆錢,他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不拼是死,拼,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他為什么不拼?
只要制造成一場意外,就像陳江河說的那樣,他未必擺不平。
“張子剛這個王八蛋,他不是一條狗,而是一只吃人的狼!”
馬德明咬著牙,“江河,你說他會怎么對付我?”
“最簡單,也是后果最小的,就是安排一場車禍,撞死你,只要擺平了,那就是一場車禍,誰也挑不出毛病!”
陳江河冷冷的說道,這也是他能想到,最大的可能。
其他辦法操作起來都不容易,尤其是在短時間內,要么不容易下手,要么很難說是意外。
只有車禍最容易,也最能讓事情看起來是一場‘意外’。
這年頭車多了,撞死幾個人不是很正常。
“對,車禍,就是車禍,這王八蛋說不定真敢這么干!”
馬德明喃喃自語,越想越覺得可能。
他天天要上下班,最近還有大量的行動,不可能躲在家里不上班,只要開車出去,說不定就會給張子剛下手的機會。
“馬局,這件事,你一定要上心,還有藥販子的事,你開始做了沒有?”
陳江河問道。
“已經開始做了,今天已經抓了十幾個,明天還會抓更多,爭取這兩三天,老子把他們一網打盡!”
馬德明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已經做了,咱們就沒有回頭路,不把張子剛搞死,咱們都不會安心!”
“不錯,張子剛不死,后患無窮,咱們得盡快弄死他!”
陳江河同樣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