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離婚,到時候也是誰生了兒子誰說了算。
你安悅現在也就領先了半步,還差得遠呢。
“歡迎,當然歡迎,兩位原來是客,請吧!”
安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擺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先去東海龍宮坐一會兒,中午吃個飯再走!”
陳江河連忙說道。
“東海龍宮我們就不去了,我們還沒去見見雯姐,我們先去見雯姐,等會兒和雯姐一起過去吃飯!”
蘇秀淺淺一笑,不動聲色的說道。
同時笑著看了安悅一眼。
她們可是打聽清楚了,劉雯比安悅還早一點,要說誰是大姐,劉雯可比安悅更有資格。
兩人說完,直接向對面的診所走去。
倒是讓診所里的劉雯有些手足無措,她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今天一直都沒過去,還是安悅適合這樣的場合。
“安安,你別多想,都是朋友,嘶!”
陳江河正想糊弄兩句,忽然一陣劇痛從腰間傳來,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人前笑呵呵,人后下狠手。
北街今天特別熱鬧,中午的時候,陳江河安排大家去酒店吃飯。
永樂拳館在北街算是正式開門了。
不過目前不對外招收學員,每天至少要保證至少十來個混子去練練,一個星期,每個混子至少得去練兩次。
練的好了,陳江河還會漲工資。
陳江河中午,晚上,連喝了兩場酒,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被向飛攙扶著回到東海龍宮。
一回到東海龍宮,他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眼神立刻清明了不少。
今天晚上的酒他看似喝了不少,實際上被向飛偷偷換了不少礦泉水,要不然的話,今天非得被喝趴下不可。
“老板,劉哥的電話!”
向飛出去幫陳江河倒了一杯茶,隨后拿著大哥大,遞了過來。
劉遠山現在和陳江河就是單線聯系,劉遠山正在做的事,除非陳江河說,否則誰也不許打聽。
劉遠山就是陳江河手里的一把刀,這把刀要藏起來,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也才能讓敵人不能輕易抓到陳江河最大的把柄。
“遠山,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