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彎腰,領口下面頓時露出豐滿的白膩,這女人的身材確實非常好,陳江河親手驗證過。
“陳老板,你把我們放了,今天的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不會壞你們的口碑!”男人沒回答陳江河的問題,反而繼續說道。
“你好像聽不懂人話!”陳江河抽了一口煙,微微搖頭,向阿耀揚了揚下巴,“說點他們能聽懂的話!”
“是,老板!”
阿耀面無表情的抽出砍刀,三個混子立刻沖上去,兩個把男人按住,一個試試捂住男人的嘴。
阿耀直接一刀砍掉了男人的一只手。
男人疼的瘋狂哀嚎,用盡全力扭動身體,卻被兩個混子死死按住,根本掙扎不了,隨后阿耀拿出一根繩子,綁死男人的手,勉強止血。
他甚至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因為被人死死捂住了嘴。
朱麗眼神偏了偏,但沒移開目光。
這年頭出來混社會,這都是開胃小菜,比這兇,比這狠的事情多了,這才哪到哪。
倒是男人的那兩個跟班渾身一抖,直接被嚇尿了。
這兩個家伙的褲襠濕漉漉一片,騷臭的氣味彌漫。
陳江河皺了皺眉,淡淡看著男人繼續問道“現在聽得懂人話了吧?叫什么名字?”
“我叫潘宏,潘宏!”
男人這一次,不敢再有任何廢話,喘著粗氣喘了幾聲,艱難的說道。
“以前在哪混,怎么出的千?”
陳江河掃了一眼他的斷手,他的斷手上,少了兩根手指,這玩意兒其實就是老千最明顯的特征。
賭場里的常客都懂。
沒人喜歡跟老千玩牌,這也是陳江河把他們從賭場里趕走,幾乎沒人替他們說話的原因。
一看這個潘宏的手,大家其實心里都有數。
無非就是看到賭場輸錢,那些賭客也是幸災樂禍而已。
“我,我以前在莞城混!”潘宏遲疑了一下,見陳江河眼神一冷,急忙繼續說道“是我們背后的老板收買了賭場里的人,把玩的牌換成了做過記號的牌,這牌外表看起來和其他牌一樣,記號只有我們能看得懂,所以別人不知道!”
“我的這副眼鏡,能看到牌上的記號!”
陳江河眼睛一瞇,明白過來,這些人出千不是靠換牌,而是搞了一種類似于魔術藥水之類的東西做記號,再用特殊的眼鏡來觀察記號。
這樣牌一發,莊家的底牌是什么一清二楚,就能立于不敗之地。
“王八蛋,敢吃里扒外!”
朱麗銀牙緊咬,咬牙切齒。